千月澈从小就跟着千月神,而她本身和这个小孩子并没有交集,和他的母妃也没有交集,为什么这个小孩子看她的眼神会这般的不屑。再看看倒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副总管,玉聆·左拉努力的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但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千月神和千月澈如此亲昵、貌似情ren的这一幕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里。“陛下,天色已经不早了,这副总管不知……?”玉聆·左拉适宜的提醒道。千月神暂时将盯着怀中小家伙红嫩脸蛋的视线移开,转眼间又是那个高高在上,慵懒而随意的帝王:“玉聆如今身为后宫之主,不知对千月天玉的事情该怎么看,毕竟天玉的身上挂的可是千月的姓。”也就是说他不在乎这个孩子,他在乎的是千月这个姓,副总管的行为等于直接向千月神在挑畔。“臣妾斗胆,五年前六殿下在锦妃的肚子身受重伤,被冰蚕附体,此事众人兼知,那人可也是在向千月家族挑畔?”“放肆。”千月神眉头一拧,冷声哼道:“玉聆是朕给你的日子太过惬意了吗?”周围的空气随着千月神的愤怒而开始冷了起来,帝王眼中那强烈的冷厉让玉聆·左拉的理智一下子被拉了回来。怀中小家伙抖索的身体,在清楚的告诉千月神他的不安,玉聆·左拉的话等于变相的在问,如今千月神宠溺千月澈,也只是因为这个孩子姓的是千月吗?“臣妾鲁莽。”玉聆·左拉赶紧跪下,额头不停的冒出细汗,刚才她怎么会被那个小孩子的话乱了心神。她这是怎么了?黑色的目眸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时间静的仿佛如白雪飘扬般。“父皇,儿臣想歇息了。”没有任何情绪的话从千月神的口中传出,小小的身子从千月神的怀里挣扎出来,白色的毛毯掉落在地上。身穿黑色里衣的身子十分的淡薄,特别是在夜间。“澈儿,将毯子披上。”千月神说话的口气也不免重了些,小家伙是不怕感染风寒吗?眼神瞥过千月神,却未将他的话当回事:“坛城本殿要歇息了,若是有人敢发出声音吵醒本殿,不要留情,一律给本殿掌嘴。”脚步跨过白色的毛毯朝着内寝走去,空气中留下了坛城的声音:是。千月澈直直的看着千月澈向前走的身影,摇头叹气,这下小家伙真的生气了,大步离开椅子上前。将在地上的小家伙一把抱起。“放开我……你放开我……”千月澈手舞足蹈了起来,他现在最不想闻的就是这个男人的气味。“不要闹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气,你生它做什么?”耐着性子哄着怀里的千月澈。“我才不屑生这种气呢,你放开我,听见没有,千月神,你放开我……”清脆的声音大声了起来,甚至连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千月澈直呼帝王名讳的声音。然而更让玉聆·左拉心惊的是帝王那听不清,却依然温柔的声音,身子一瘫痪,玉聆·左拉倒在了地上。“澈儿为什么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叫父皇的名讳呢?”男人有些可惜的看着千月澈,华丽的龙床上,一大一小的身子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要听澈儿多唤几声,不是还得多惹澈儿生几次气吗?”“你……你……你无赖……”千月澈怒视着压的他喘不过起来的男人,哪有人像他这样的:“你滚开,你太重了,本殿的骨头都要散了。”“澈儿啊,你的话只会让我更想压着呢,我摸摸哪里的骨头散了,重新给你接上可好?”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吐出。五岁的孩子没有生理的欲wang,但是他不是小孩子,听着如此情意绵绵的话,他的心理也会有欲wang。麻麻的感觉从他的心口蔓延,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畔,冰金色的目眸似乎有些迷an。“只要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的澈儿真得是个大孩子了。”低下头琢磨着那娇艳的红唇:“千月天玉是你要管的,不是吗?玉聆·左拉也什么都不是,只是我过去的女人而已,也许她一开始说的对,五年前那人在你的体内下了冰蚕的时候,我的确是感觉到我的底线被侵犯了,澈儿,你懂的。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姓的是千月,我宠你、怜你或者爱你,不是因为你姓的是千月,只是因为你是你。”千月神抓起他的小手摸着自己的胸膛:“如果这般清晰的心跳还不能证明什么,那么……”千月神又抓着千月澈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间:“抛开帝王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是男人都会有忍不住的欲wang,不是叫我等你十年吗?如果这里可以为你忍受十年,还不能证明我爱你吗?”小手想移开,却被男人紧紧的抓着,视线想移开,但是望着男人眼中的深情,却是怎么也不舍得移开。“父皇……我……”千月澈想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澈儿,我的,你是我的,所以同样,我也是你的。”唇一遍又一遍的磨着千月澈的脸庞,那是灵魂深处迫切的需要。决定每当时间静下来的时候,千月澈觉得躺在这男人的怀里总是特别惬意,或许是打从他一出生就躺在这个男人怀里的关系。看着怀里冷静下来的千月澈,千月神柔情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这张小脸自信的时候、寂寞的时候、生气的时候、害羞的时候,总是特别的丰富多彩。“你先躺一会儿,我把外面的事情去解决掉。”千月神抚了下他的秀发,转身离开。然而:“怎么了?”衣服被千月澈的小手紧紧的拉住。因为接吻而通红的唇显得特别的湿润,纯真的目眸赌气的看着他。千月神的心一震,这幅情景美不胜防,这个小家伙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打击他的意志力啊。“不要走。”清脆的声音恰似撒娇。千月神想拒绝却又拒绝不了:“很快就回来的。”千月澈摇了摇头,奶声奶气的声音依旧重复着:“不要走。”小小的身子掀开棉被,从床上爬起,看着站在床畔的千月神,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小脸磨着黑色的锦衣,绸缎上传来了凉凉的感觉。但是富有规律的心跳声是这样的清楚。哎……千月神叹了叹气,这个小家伙的脾气来的倔强,这不是自己宠出来的结果吗?头轻轻的点了一下,无奈的扬起双手抱住千月澈柔弱无骨的肩膀:“诺杰。”不轻不重的声音从内寝传出。在外厅的诺杰赶忙进去。“陛下。”看着陛下和小殿下拥抱的身影,诺杰总是觉得眼前有一朵朵的小花飘过。“叫外面的人散了吧,今天的事朕就当没发生过,叫他们长点记性。”这一出戏有心的人已经进了戏。澈儿,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是,奴才明白。”诺杰恭敬的退下,将空间留给相拥的父子俩。“澈儿一直这样抱着,父皇怎么上床?”轻声对着怀里的千月澈问道。埋在胸膛的那颗小头颅抬起,哀怨的看了千月神一眼,随后躺进自己的被窝里,拉起被子盖过鼻尖,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千月神。扑哧……千月神看着小家伙偶尔纯真的动作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大手快速的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钻进被窝里。却不知他一钻进被窝,小家伙又往里面躺了些许。千月神挑眉,有些不解,小家伙这会儿要跟他保持距离了?手环过千月澈纤细的腰身,将他揉进怀里,低沉的嗓音轻快的吐出:“这会儿又闹的是什么别扭?”千月澈冷冷看了千月神一眼,那高大的身子上传来的温暖是这般的清晰,只是……“怕靠的太近,父皇会饥不择食。”贞操还是得注意一些,千月澈的心里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