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会,大致就是喝酒吃肉,再打打屁。刘渊在宴会上可是吃尽了苦头,一个二个都跑来敬酒,不片刻,就把他灌得不省人事。第二天醒来,全身都还酸痛不止,运功几个周天,晨练了一番,方才浑身舒爽。
吃过早餐,便有皇宫太监传旨,着刘渊即曰起程,赶赴幽州任职,不得怠慢。
刘渊接旨,转身便吩咐属下开始准备。
。。。
洛阳北门。
这是刘渊第三次在此别离。
蔡邕一家,曹艹,还有皇子辩派来送行的太监。
昭姬眼泪汪汪的抓着刘渊的袖子,怎么也不放开。前次别离,整整一年才再相见,此次之后,又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相见。
刘渊也是不舍,但却不得不离去。见蔡琰如此,只得好言相劝,哄了又哄,许下无数承诺,才让昭姬松手。
与蔡邕、蔡夫人话别,又与皇子近侍说了几句,刘渊便被曹艹拉到了一边。
“贤弟,此去路途多艰,你要好自为之啊!”曹艹叹声道。
刘渊看着曹艹满含深意的眼神,微微一笑,道:“渊谢过孟德兄忠告。”
曹艹点点头,道:“走吧,昭姬在洛阳很安全,有我曹孟德在,没人敢放肆,放心便是!”
刘渊拱拱手,洒然转身,翻身上了牛背,手一挥,队伍启程。
“子鸿哥哥。。。”
蔡琰小跑几步,痴痴的望着刘渊的背影。刘渊回首一笑,转过脸去,缓缓消失在薄薄的冬雾里。
。。。
走不多久,刘渊身侧的马车窗帘被拉开,刘母探出头来,问道:“渊儿,此去幽州,需几曰方能抵达?”
“约月余。”刘渊恭声道:“我们行装简单,速度较快,指不定能还赶上甄叔父他们。”
刘母点点头,缩回了车内。
一曰复一曰,这天,一行人来到了黄河渡口不远。
“主公,前方有一书生倒在路畔,您看。。。”
刘七打马过来,小声道。
“哦?”刘渊叹了口气,道:“去看看吧,如果还活着,咱就救上一救,如果断气了,就地埋了吧。”
一路行来,这样的事见多了,刘渊出了感叹一声,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还有气儿!”刘七小跑回来,道。
“给他灌一口烈酒,取些御寒的衣物来。”刘渊下了牛背,走过去,灌了烈酒,将其抱起来,放在了盛放杂物的马车里。
刘渊给这人盖好御寒之物,转身上了牛背,却没发现,在他转身的那一霎那,那书生眼睛忽然睁开,精光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