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自新也不敢乱动,这些大头兵又不认识自己,在把自己当小日本给突突了。
别看刚才王自新、一顿操作盘如虎,那是提前知道这群人来时候身上不敢携带枪支,要是这么多人,能带枪冲进何应钦府邸,国民党也就别守着华北了。
何应钦怎么说也是明面上仅次于老蒋的那几个头部人物!
虽然过几个月北平还是丢了,还是老何同志、签的《何梅协定》
就在王自新胡思乱想时候,只见何应钦右手提着枪,左手开门,大步流星,意气风发的走出来,对着领头的士兵向左一抬下巴,士兵敢紧带着突腔对黑眼镜军官道:“侍卫长怎么怎么伤成这样了?”
顺着声音王自新也抬眼望过去,强忍着没笑出声,嘴角抽了抽…
黑眼圈军官虽然浑身是血,样子是真惨,但都不致命吩咐道:“留十个人保护何司令,以免发生意外,赶紧抬黄师长去医治。把警卫营调过来,带重武器,这些刺客连夜审问。
士兵领命立刻跑前厅打电话去了。
何应钦来到王自新面前一抱拳,对王自新一拜,王自新赶忙摆手使不得,何应钦道:“竖在下眼拙,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王自新赶忙抱拳还礼。
“小子王宇,热河平泉人士(现在河北承德平泉),今日尾随这俩小日本而来,既然此地事了,那小子先回去了,三日后小子在登门拜访。
何应钦闻言笑道:“那正好我这有些紧急军务,要及时处理,三日后定当扫塌相迎。”
在身边叫了两个卫兵,交代替自己送送王自新,务必把恩人安全送到住所,何应钦看着王自新远去的身影感慨的说道:“真是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啊!”
听的黄师长和这位齐玉伟侍卫长心里都微微一动,齐玉伟在边上小心的说道:“前些时日的预警信?”
何应钦闻言低头思考片刻,点点头说道:“三日后再说,当下先去通知,师团级以上人员,明早开会,今晚各部队一级戒备状态。”
何应钦交代完又关心的问道:“你这伤先去休息一段时间,今晚多你跟黄师长啊!”
齐玉伟惭愧的笑了笑。
“都是属下学艺不精,没能保护好委座(何应钦是华北副委员长)让委座受惊了。”
何应钦闻言摆摆手,然后何应钦进屋搂着王文湘出来,另一只手领着女孩,出了府邸,“今晚这里死了这么多人,是不能住了,清理完毕明天找人做个法式。”
与此同时,王自新回到前门饭店的房间,打发走士兵。
王自新心想:“还得去一趟热河(承德)以酒井的名义,去宪兵队开个往通化运送药材的证明信,打个时间差,就是不知道这个通道能用多久,前两次肯定没问题。”
要说王自新为什么不在居人堂多做停留,肯定要给人家留下知进退的好印象,不要把人家当傻子,这么大的官肯定明白王自新这次的大概用意,无非就良禽择木而栖,也就是投靠而来的投名状。
或者王自新就是日本人派来的间隙,不过以日本人当前的嚣张跋扈,应该用不着用苦肉计,除非王自新能影响他何应钦给日本人当狗,根本不现实!
还有就是给大家一个思考的空间,不能挟恩自重,而且也有必要回避一下,身居高位之人,刚刚经历狼狈不堪的一面,要给双方一个体面。
对自己和上位之人相处有好处,别看何应钦一脸淡定,自己伸手拉时,清晰的感觉到何应钦全身都在发抖,也就是天气冷穿着厚,看不出来。
自己就是个白身一个,人家军事上的部署,撇清嫌疑为妙,还有两位受伤军官在场,又跟对方还不熟悉,有自己这个外人在场有些事情处理不方便,
处置叛徒,又或者军事部署等等都要避嫌。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王自新启程赶往热河,出门时找到车马行从中协调租借了一辆汽车,这时候的北平家里有汽车的大户还是不少的,花了四十大详租了两天,还是车马行的姚老板仗义担保,这样一路行驶到古北口,这时古北口被日军战领,王自新自称是酒井派来找宪兵队长的,而且说的是东京腔日语,士兵又特意给车加满气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来到承德(热河),轻车熟路的开进宪兵队,门口的卫兵跟本没作任何阻拦。
由于王自新没跟宪兵队长打过交道,王自新在门口找到卫兵,说自己是翻译的朋友,卫兵领自己来到1楼最里面一个小房间,王自新敲门进去,就翻译一个人在屋,好像在翻译一个文件,王自新先自我介绍了下,说自己的中文名子叫王宇,现在为酒井和清水做事,上次在门口根曹翻译相谈甚好,这次来麻烦曹翻译是想打听下宪兵司令(宪兵队长)阁下的喜好。
由于身上有特殊任务在身,不方便透露,曹翻译一听,反正一会也是带人去见小野次郎(宪兵队长)这些也不是机密,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为了留个好印象,还加入自己不少分析。
从交谈中王自新了解道,宪兵司令叫小野次郎,平时喜欢收藏一些中国的古董自花,由其爱喝茶,其实大部分的侵华日军都差不多喜好。
两人寒暄一阵,曹翻译带王自新来到二楼,敲门进入,小野看翻译带个穿着中式服装的人来自己办公室有些诧异,也不说话就看着二人,王自新也不说话,看了眼翻译,曹翻译反应过来对着小野一鞠躬,介绍起王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