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明白!”
贾赦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对贾琏的担忧,彻底没了练武的心思,“今儿练武就到此为止,瑚儿你回去念书吧,注意休息,不要累着。”
“儿子知道了。”
回了正院,贾赦沐浴更衣过后,转道去了西院。
西院的大丫鬟绿岫原先是伺候张氏的,后来被张氏安排到贾琏身边伺候,见到贾赦过来,忙屈膝行礼,“国公爷。”
“二爷呢?”贾赦皱着眉问道。
绿岫见贾赦脸色不太好,心中惴惴,“二爷早起听说东府出事,用了早膳便去了东府,这会儿还没回呢,”说到这里,见贾赦的神情阴沉,心里害怕,惴惴不安的道,“国公爷要是急着见二爷,奴婢这就让人请二爷回来。”
“不必了。”贾赦深吸一口气,摆手道。
他过来也就是想知道琏儿跟珍哥儿是不是真的走得很近,现在不需要问贾琏,看贾琏一听东府出事,就颠颠去了东府,结果已经很清晰明了。
绿岫看着脸色极不好看的贾赦,低下头,不敢多言。
站了一会儿,贾赦道,“不要告诉你们二爷我来过。”说完,转身便走。
看着贾赦离去的背影,绿岫眉头紧锁,虽说她不知道老爷在气什么,但想想二爷是为什么去东府那边,她心里就大概有了谱。
夜幕降临,张氏忙完府里的庶务,进了荣禧堂的内室,不料却见到贾赦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但很明显,贾赦的心思根本没在那本书上。
因为书都拿倒了。
张氏挥挥手,让丫鬟们出去,屋里不多会儿就只剩下夫妻二人。
“老爷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张氏在屋里的圆桌旁坐下,说完倒了杯水喝下。
听到张氏的声音,贾赦回过神来,“你回来了啊?”
“老爷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张氏纳闷极了,平日里贾赦忙于朝政,不到半夜是不会回屋歇息的,有时候忙得太晚,甚至会直接歇在书房里。
今儿比她还早的回房,挺奇怪的。
贾赦把手里的兵书搁在软榻旁的小桌子上,手肘撑在案上,揉着额角,满脸愁色,“没心思处理政务,都堆在书房里呢。”
见状,张氏疑惑的起身,走到软榻另一边坐下,轻声问道,“老爷为何事烦心?”
“我也不瞒你,今早练武之后,瑚儿跟我提起琏儿的事儿,我这心里担忧的很。”虽说他也曾有过一段浑噩的二世祖时光,但他早已洗心革面,他不想让琏儿变成他当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