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刚才已经躲过了十几个杀手的追查,沈离岸和苏清歌就放松了警惕,一座桥梁上两个人停留了下来。
金色的阳光如水一般挥洒在大地上,桥梁上爬满了绿色的枝叶,从桥上向下面看下去,是早就已经干涸了的湖,石子都露在水的外面。
突然,一大片脚步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再看,前面后面都已经被包围了起来,沈离岸和苏清歌在桥的中间,进退不得。
杀手们快速的朝着沈离岸和苏清歌的方向奔着,苏清歌拿着手中的剑,虽是非常的情急,却依然冷静着。
沈离岸和苏清歌非常默契的背靠背站着,苏清歌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腿将自己面前就要接近的杀手踹倒,随后一点都没有犹豫逇将剑狠狠地刺在他的胸口上,待那人没有了挣扎的动作后,苏清歌把杀手手中的剑递给了沈离岸,然后拔起自己的剑,鲜血染红了年头已久的桥梁。
沈离岸向下面看了一下,桥的高度绝对是致命的,如果此时底下不是干涸的,而是一汪湖水,两个人还能有逃生的希望。
既然没有跳下去的机会,苏清歌和沈离岸两个人好不退缩的和两边的杀手厮杀着,是不是溅出来的鲜血,在清晨中画着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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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皇子重重有赏。”阿瑟听见已经把苏情歌和沈离岸双双带回来的消息特别的兴奋,失去了往日的成熟变得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
杀手们低着头,虽然心里面听见阿瑟皇子这样说特别的高兴,可是一想到刚才的情景,他们现在还是心存顾忌,二十几个人对付两个人最后只剩下四个人,若不是一小队及时赶到,而苏清歌和沈离岸又体力尽无,说不定他们这二十几个人全部都会死在那桥上面。
虽然见过的人,武功高强的不少,可是见到苏清歌和沈离岸这样的他们就是第一次了,他们很难想象,如果沈离岸不是瞬间爆开了旧伤的伤口,会是什么样子的情形。
原来,那日在搜索过村子以后,阿瑟就已经派人在村子周围搜寻着,阿瑟认为,沈离岸和苏清歌既然是按照这个方向躲过来的,一直在悬崖底下没有得到休息的他们一定会进村子好好的修养,即使在村子里面并没有找到他们的身影,阿瑟也断定,苏清歌和沈离岸此时一定就会在村子里面,而他们一定会因为顾及到村民的安全,离开村子。
营帐中,所有人都如屁股上面长了尖一样没有办法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那日安澜军队大胜归来,所有人的情绪都异常的激昂,后看见军师和王爷一起在后面他们也就不在旁边碍事了,至少是没有想到的是,古月的军队竟然在临回来的路上安排了杀手,王爷和军师自从那天就没有了消息。
“刚刚据探子来报,王爷和军师已经被古月抓了去。”宋易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王爷和军师都在古月的手中,他们哪里敢轻举妄动。
各位将领大多是武将出身,就算是文将现在也都没有一个可以拿得出来的主意,宋易安看着大家,紧紧地皱着的眉头显得他异常的严肃:“眼前我们只能够静安其变,王爷和军师都在他们的手中,他们一定就会派人来和我们谈条件,我们要等。”
王将领终于坐下来,他看着大家狠狠的拍着桌子:“我们难道就这么等着,什么都不做吗?”
宋易安看着大家一个一个焦急的表情,赶紧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他深深地知道,一个人冷静不下来的时候,思考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是致命的错误。
“如果大家肯相信我的话,我们暂时是不要有什么大动作的,如果现在贸然领兵去攻打古月的话,他们肯定会拿王爷和军事好好的要挟我们,到时候不但王爷和军师救不出来,还让他们更加谨慎的看着王爷和军师,那样我们能够赢就成功的机会就更小了,”宋易安尽量让自己保持着镇定,虽然他现在对两个人的担心已经到了极致,但他还是拼命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宋易安说的还是比较有道理的,而且也根本没有什么更加好的办法,就都没有反对。
见大家的态度并不是特别的激化,宋易安就变得更加冷静了起来:“我们先安排人混进古月那,找机会知道王爷和军师被关在什么地方,然后在乡下一部分营救的办法。”
宋易安和大家依然在为了营救网页和军师的事情想着办法,做出更加详细的计划,两国的战事,成了僵局。
阿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苏清歌的人了,阿瑟从小就生活在压力中,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过多的情感,而再看见苏清歌第一眼的时候,阿瑟就觉得自己的心中住进了一个永远也不能够搬出去的人。
本来两国的兵力是势均力敌的,只是阿瑟没有想到那日听见的在树林方向的大部队竟然只是安澜军队的一个把戏,阿瑟当日军队损失严重,而据说那个做这些陷阱的人,此时就在这里。
阿瑟愤怒的朝着苏清歌冲了过去,他手中的剑力道极重的砍向苏清歌的方向,却被她眼尖手快的拦了下来,阿瑟在手腕上用着力道,对方也加重了自己握在剑上的力气。
阿瑟看着苏清歌,丝毫都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一个军事能够解下自己的两招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别想着在拦住自己的剑。
这时候阿瑟才发现,他们的军师完全是一副书生的奶气,皮肤好的就像女人家的一般,就连身材,也不是强壮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