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相公身份倒不简单啊,怎么你该不会是从京城拐来的皇亲国戚吧?”赵老大胆猜测,却见解灵械并不否认。他开始着急了起来。
“你该不会真的干这事啊,事情败露的时候可不能找我。”赵老连茶都不敢喝了,立马就想拔腿就跑,被解灵械按住了。
“倒没有这么严重,这孩子现在算是个黑户了……”
赵老被迫听了把皇室秘辛,有些被这些瓜给噎着了:“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将这么可怕的事情告诉我,我虽然这把年纪了但我可是得再活十年啊,砍头的事情我可不想听。”
“你听都听了……”解灵械无语。
“我这是主动要求听的吗?我这是被动!”他敲敲桌板,努努嘴:“那你那个小相公怎么解决?杀了还是……”
“走……”
“嘿嘿,我开玩笑的……”
“老不羞,你不是钻研孔子学说吗,带了书吗?我让元深抄录下来,你教就算了。”
“别啊,我也想看看你这拐来的小相公品性如何吗?”
“怎么,确认要不要杀?”
“嘿,你这不是说笑了,我都老掉牙了,连刀都提不动了,怎么还能杀人呢,而且你看我哪敢啊。”
“我看你挺敢的。”解灵械一脸怀疑:“毕竟曾经还是前朝战神。”
“哎,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咱不兴说这个,我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专家罢了。”赵老谦逊道。
“学抡语的专家……”解灵械调侃道。
等李期邈再次醒来,赵老已经在仆从的安排下住进了东厢房。
家里多出了好几个陌生人,李期邈很快就察觉到了,他先去问了解灵械,得知是昨日本应该接来的人,是一位与解府十分交好的大儒。
李期邈就用一种惊诧和奇怪的眼神看向他,获得了解灵械的一个白眼:“难不成是以为我框你?”
“只是咱们不是做倒买倒卖生意的吗?怎么还认识这样的人?啊。”李期邈捂着脑袋。
“乱说,谁和你说我们是做这个的,我们名义上是正经买卖,做的是奢侈品,当然人脉也广了。”解灵械无语地道:“不然我怎么同意你去参加科举?就凭我们家从商?”
“三代内从商是不能当官。”君不见连精彩矍铄的李白也因为此事,而郁郁不得志吗?不过他自己也豁达,最终也还是接受了这个命运。
“所以我便将你的户籍先挂在了柳老身上,不过最近他出了些事,我恐你仕途受到阻碍,便又找了赵老,不过这老小子好奇心太过旺盛,一把年纪了还跑过来看看自己新认的孙子。”解灵械看了李期邈一眼:“现在觉得大清早等人值得了吧?”
“倒也不必这么说。”李期邈一时间有些尴尬:“只要不是特地来磋磨我的,我都不会有多大想法的,最多就是口头上抱怨一下。”
“哦~”解灵械想到了他制造的那个半神,暗自想着,你对欧阳逸轩可是百依百顺,可没这前提条件。
不知为何他还有些酸溜溜的。
“行吧。”解灵械摆摆手:“反正你的背景我帮你解决了,等赵老醒了,认认人,态度好些,不要给人留下坏印象,然后你就回去看看书,好好考试,其他我都给你解决了。”
“灵械你真好~”李期邈抱住了解灵械的腰,在他脸上蹭了蹭,感受着抱着的人的僵硬,她抬头,有些疑惑地道:“害羞了?”
“没……没有。”他说话有些结巴,盯着李期邈的下巴,愣愣地出神:“只是我们少有这般亲密的时候。”
“可能是我们同为男人的原因?”李期邈看向他快要熟透的脸,噗嗤一笑:“好纯情啊你。”
她在解灵械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笑着退后几步,往外走去:“那这样我先去读书了,有事情记得叫我。”
“好……”身若蚊蝇。
莫名有些反差大呢,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