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勾引先生。&rdo;他双腿还软着,踉跄着扑到地上,好险没有以面着地。
傅闻远因为这突然的动静停顿的片刻,便被云溪从身后紧紧环住了腰。小孩儿的泣音打着颤,贴在他背上小声说:&ldo;是喜欢先生,我……我喜欢先生……&rdo;
他的眼神太直白,跟傅闻远相处的短短的时间里,其实已经无声将喜欢两个字说过无数遍。
傅闻远身上的那把火还燃着,一点没有减弱的势头,反而愈烧愈烈。烧光理智后,将血液里混着的酒精也一并吞了个一干二净。
他由此而变得清醒,不带理智的清醒,垂眼便见云溪横在他腰上的两条白嫩手臂,叫嚣着要满足长久以来的情欲的呼声占了上风。
此时没什么比弄坏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更重要的事,反正他也愿意。
傅闻远在最后一刻想,反正云溪愿意。
他很轻易便拽开了云溪的两条细胳膊,回身拖着人往床上带。跟拎只猫似的,傅闻远扬手便将云溪扔进了凌乱的被子里,黑色床品衬着白皮肤,灼的人眼睛痛。
想狠狠地揉弄他、吻他咬他,将巴掌呼上去,总之,得想尽办法,在那白玉一样的身体上添些别的颜色。
不等云溪下意识要爬起来的动作,傅闻远便欺身而上,面贴面沉声问他:&ldo;喜欢我?&rdo;
云溪瑟缩着点头,心头害怕,却不知在怕什么。傅闻远轻笑了一下,云溪看的呆了,方听他又问:&ldo;怎么喜欢的?想被我操,还是想叫我爸?&rdo;
这话粗野的不像打傅闻远嘴里出来的,却又没一点违和的感觉。
云溪从脸到耳根再到脖颈红了一大片,睡衣敞开,露出胸前嫩红的两点,仿似羊脂玉上覆了薄薄一层朱砂。玉的脆弱,朱砂的妖冶,引人小心呵护,又恨不得用最恶劣的方式对他。
他眼里含着泪似得一层水光,又是张口却无言。
这回傅闻远不再轻易放过他,两只带薄茧的大手拽开云溪细瘦的双腿,将自己的跨挤了进去。一手捏住一边乳首打转揉搓,身下已经半勃之处极富暗示意味地蹭着云溪,再问一遍:&ldo;说话。&rdo;
云溪下巴颤着,重重喘息两口,才在傅闻远重若千钧的眼神注视下,将那句话艰难地吐了出来:&ldo;想、想被先生……被先生……的那种……&rdo;
太羞耻,云溪几乎是在话音刚落时就伸手捂住了眼睛。那个&ldo;操&rdo;字的音发的很轻,如同高飞的天鹅在云端之上落下的一片纯白羽毛,在半空中打着旋,最后轻飘飘落到地上,声响微不可闻。
傅闻远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身下的人,他用力扯开云溪的手,拿拇指从泛着玫瑰红的眼尾一路摸到有些肉嘟嘟的嘴唇上,两指夹住着力揉搓两下,严肃地下着命令:&ldo;重说。&rdo;
这太羞耻了,怎么可能没有听清?
云溪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说完后,顶着他腿根的地方发生了怎么样实质性的变化。那霸道的东西隔着西装裤散发热度,同时硬的叫人心慌。
云溪不说,傅闻远一手撑床,下刻便起身要走。
他是一个仰面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的姿势,没那么容易爬起来去挽留,心里着急,张口便喊:&ldo;想被先生操,先生……先生操我……&rdo;
啪!
云溪被大力翻过去,面孔闷在被面里,还来不及挣扎,便被几下巴掌打在屁股上。
前几天被傅清远整了那么一回,云溪连着几天都非常不舒服,饭更吃不下。刚开始还能生逼着自己咽小半碗,最近两天却加起来总共都不够在家时一顿吃的多。
腹内空空,他被这一下翻的头晕眼花,鼻子被堵住都没力气挣扎,险些就晕了过去。
幸而下一秒便被傅闻远拽着头发扭过头去接吻,云溪在喘息间牙关大开,被人轻而易举地伸进去满嘴舌头,在里头搅动。
来回舔过上颚和齿列还一点不够似得,又往喉咙里钻,接着叼住了一截嫩舌,狼吞虎咽般往外拖。
慌乱间分泌的津液全被吸走,片刻之后又被反哺回来。云溪扬起脖颈匆忙吞咽,却依然有液体从嘴角渗出,在灯下反出丝毫不掩淫荡的亮光。
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吻压榨完云溪肺叶中最后一口以供喘息的氧,指节深抠进床褥,薄薄的鼻翼脆弱地收缩两下,从里头传出没力气的几声&ldo;嗯嗯&rdo;。
似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兽,带些奶音,激的傅闻远动作更重。
云溪给傅闻远的性吸引力实在太强,他忍耐过,这时候把人握在手里,才知道那滋味到底有多好。
印着黑白奶牛色块的纯棉内裤被扯到腿弯,云溪是塌腰趴跪的姿势,大大方便了被人从身后进犯。
这是场没有预告的性爱,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傅闻远嘴里吸着云溪的舌头,一手按住云溪小腹撑着他,一手在人股间打转,亦分不出一点空去想润滑的东西。
隔着西装裤,炽热坚硬的性器凶神恶煞地顶上去,好像即刻便要进犯这具美好又脆弱的肉体。
可那小口实在太紧。没经过事,所以还干涩的厉害。不说硬涨起来的阴茎,傅闻远只挤进去半个指节,云溪便疼白了脸,一整个缩在他怀里的身体发起抖来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