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这是洛言的那头毛利小五狼?”倾城挠了挠萌萌的耳朵:“你说他把这头白狼送过来做什么?”“做什么?”耳侧传来南墨璃阴侧侧的声音:“还不是不要脸的在城儿面前刷存在感。”
倾城笑的快岔气了:“墨璃,论不要脸,有谁敢在您面前耍大刀呢?”
南墨璃将倾城怀里的萌萌一把扔了出去,俯身便吻了下去:“为夫就是凭不要脸娶到城儿的,谁敢在城儿面前故技重施,便是挖为夫的墙角!”
倾城姿态慵懒,美眸半睁半闭之间,便看到南墨璃的喉结在上下翻滚。
倾城的眼睫轻轻的扫过南墨璃的喉头,南墨璃脑海中的某根神经瞬间崩断,粗暴的扯开倾城的衣襟,白皙圆润的肩头便露了出来。
南墨璃顿时觉得一阵抓心挠肺,脑海中的理智顿时爆炸,一把将倾城抱在怀里,看着倾城莹白的肌肤,鹰眸中闪过一团团燎原的火焰。
“怎么,皇上您还喜欢野、战?”倾城咬着南墨璃的耳廓:“臣妾觉得,树上有这么多人看着,皇上您果真开放。”
南墨璃的鹰眸中透出点点迷乱,却又努力的维持清醒:“城儿,我们回山洞…”
这一钻山洞,就是一下午。
倾城趴在平坦的巨石上舒服的哼唧,南墨璃在一旁尽心尽力的帮她揉腰,一脸的满足:“城儿的体力果真不错,为夫的腰其实也快断了…”
倾城一脚踹过去:“好好揉,别想偷懒。”
“遵命。”
…
是夜,银月高悬,月明星稀。
倾城是被南墨璃抱回倾城殿的,倾城迷迷糊糊的醒来,便看到只是松松披着一件寝衣的南墨璃坐在榻上,用干净的帕子擦头发。
依旧是大红的帷帐和衾被,硕大的夜明珠被金丝串起,悬挂在床榻四周的横梁上,满目璀璨的光亮,恍若隔世。
“墨璃。”倾城揉了揉眼睛:“我也要沐浴。”
南墨璃将倾城抱起,放到了温热的木桶里。倾城歪着脑袋问在一旁温柔细致的帮自己擦身子的南墨璃:“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要沐浴?”
南墨璃将香胰子在帕子上揉出绵软浓密的泡沫,这才轻轻的擦到了倾城的身上:“为夫怎会知道城儿何时醒,不过是让她们一直备着热水罢了。”
倾城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明儿我要去一趟百草堂,午膳不回来用了。”
“不许。”南墨璃说道:“出宫可以,午膳回来用。”
“为何?午膳我便随便在云梦楼用了。”倾城拧了一把南墨璃腰间的软肉:“我又不会去见谁。”
“不行。”南墨璃极有原则:“城儿你现在要专心调理身体,我们要将皇子公主的降世作为重中之重。”
倾城对他这种上纲上线的做法嗤之以鼻:“说的像我能怀上似的。”
“能的。”南墨璃神秘兮兮的凑到倾城身边:“为夫已经看到小萌萌在向我们招手了。”
这时,一头圆滚滚的白狼迈着欢快的小短腿儿跑来,伸长舌头的模样,像极了呆萌的柯基。
倾城披了件寝衣,从浴桶里站起,抱着白狼笑嘻嘻的说道:“就是这头小萌萌?”
南墨璃薅着白狼脖子上的毛儿,就将它从倾城手里抢回来,利落的扔到水里:“好好洗洗,不洗干净不准出来。”
南墨璃将倾城用干净的帕子擦干净,神色颇为严肃,像是在擦拭世间的珍品:“昨天为夫见了洛言他们,说是城儿并没有用过任何不孕的药物,只是那个黑衣老头儿使得障眼法罢了。”
倾城点头:“我也这么想的,因为就算他在神通广大,在皇宫这么多人面前作死是很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