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月却没有那么好心情,走到中间站定后看着高处有着6-7级台阶过度的平台上端坐的这两个男人,心底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心里骂到:‘有病,王子病,就三个人说话,有必要到正厅来吗?这个正厅少说也有几百平方米,比个篮球场还大,他们倒好,坐得舒舒服服,就留我自己傻站在中间。’抬起头刚想用杀得死人的怒视去瞪他们,可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这两个亲兄弟怎么长得不怎么象呢?根本不象亲兄弟,不过必须承认,远看过去,还是仰望着的话,这两个人实在更显得伟岸,也确实够帅,不过,为什么一点也不象呢?难道一个遗传妈妈,一个象爸爸?等等,有象的地方,这鼻子貌似很象,对哦,嘴唇就完全不一样了,嘴型也不一样,再等等,下巴也不一样呢,脸型不一样的话,难怪一眼看上去就很不一样了-----发现旖月站定后竟然抬着头在左右审视自己,这眼神中的探究、疑惑、比较简直让两兄弟无语。终于,他们也都看明白了,这丫头竟然在比较他们的长相,可能还在计较谁更帅一点?看着她若有所思又貌似很认真的扫视逐渐到有点半迷茫的发呆,欧阳尔聪实在忍不住了,抢先打破了尴尬:“咳,旖月公主呀,是不是14年的幽闭生活让你看见男人就觉得新鲜呀,还是,这几天不见,你已经开始思念我了,所以忍不住要狠狠多看我几眼,怕下次我们见面遥遥无期?你放心吧,这次回来我不走了,会每天去陪陪你,让你近距离的看个够,我也会好好补偿你这些天的寂寞,怎样?”立刻收回自己的眼神,低下头,旖月的脸上忍不住有一丝绯红,心底很气自己,被欧阳尔聪调戏却又没办法反驳,谁让自己那么花痴的去看他们。长得帅又怎么样,哎,自己也真实活该。欧阳目楚看出了旖月的懊恼和羞涩,连忙出声阻止了尔聪刚想继续开口的调笑。“旖月,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一下,我们已经准备用你的失踪来挑拨大宇国和离疆之间的关系,霍逾飞至今还在行宫一步不离,估计就实在守候劫持你的要挟信函。如果他知道你被离疆掳走了,一定会立刻发兵,而我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尔聪已经将一个绝色美女外加足够魅惑的美女送到了离疆大王的身边,不日,这个大王就会对外大肆宣扬并举行封妃大典,这计谋近乎完美一切都会刚刚好,霍逾飞一定会中计的。”“那你就去做呀,告诉我干什么,莫名其妙。”“告诉你,是想让你绝了等霍逾飞来救你的念头,希望你在我这里安心一点,不要总是想着找机会逃走。”“逃走?哈!我当然想,不过被这锁链锁着,又是噪音又是香味的,想逃走貌似也不容易吧,再说了,我不是乖乖的每天都在房间里面壁吗?就是刚才走过来的路上我也很配合的一直只是看着脚尖走路,你不是警告我了,只要我研究过的东西就严加守护,那我倒是想看看,大王子你怎么对我的脚尖严加护卫,有本事再去搞个专锁脚的锁呀!”“哈哈哈哈哈-------------对脚尖严加护卫?哈哈哈哈---------------”(某灰日记:今天下午要出去,所以就先更新了,晚上回来再更一个哦!)听者旖月带刺的话,欧阳目楚倒是不怎么生气,等着尔聪的笑声减缓,缓缓的问道:“公主这两日一直找着借口问婢女要那些簪子、发钗的小件首饰,难道不是在偷偷储备细软吗?可惜,公主长居深宫,可能不知道世事,那些金银簪子虽然轻便可拿,不过在首饰里是最不值钱的,而且,给你的那些首饰都已经刻意烙上了‘鹰’字烙印,只要你拿出去典当,我一定立刻会找到你的行踪,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逃跑的心思。”“谁说要典当了,那些簪子我是用来防身的,本来想要把匕首来着,不过估计不太可能,所以才多准备点簪子发钗权当匕首用,也或者等我濒临绝境的时候自杀用,不行吗?大王子,旖月接受警告了,我暂时还不会逃走,你就放心吧。请问大王子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旖月告退了。”旖月很做作的作了一个揖,故意慢悠悠的蹲下又起身,以示‘尊重’,然后一个转身就想走,却又被欧阳目楚叫住了:“旖月,后日,我们就会启程回瑞鹰国,等回到瑞鹰国,你就不再是大宇朝的旖月公主,为了你的安全,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都不会再有说话的能力,所以,你最好少在宅子里走动,多一个人看见你,多一个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就会多死一个人。”又是一次大规模屠杀?旖月心底忍不住发毛,怎么和霍变态一个德行,想到这几天尽心照顾自己的那些可怜的婢女侍卫都只剩下不到48小时生命,旖月就很是心痛,难道在这里人命就是那么卑贱吗?只为了要保住一个秘密,就必须以死作为代价?重新转身瞪视着高处的欧阳目楚,旖月的眼中出现了寒冷甚至鄙夷的眼神,她忍不住悠悠的说道:“投胎到帝王家,还是投胎到农夫家,是没有人可以选择的,有着卑微的身份并不是自己的错,你们只是好运一点,做了主子,没什么好得意的。虽然总是被你们这些主人呼来喝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已经很憋屈,那些婢女侍卫都没有嗟叹自己的人生,一样在很努力的靠自己在活着,光凭这点就值得被尊重了。你们不懂得尊重人也就算了,谁让你命好,可你们现在想谁死就可以随意杀人,真和霍变态一样的残暴没人性,你们还真是同类,难怪可以做王族。杀吧杀吧,满手鲜血去,祝你们晚上做梦一次次被冤魂吓醒,下辈子遭报应投胎做头猪从出生起就等着被宰杀,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后悔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保护我?是保护你新得到的财产吧?还是什么储君呢,知不知道管理下人和管理一个国家是一样的道理,做不到圣君,至少要做到以德服人吧,就你们这样的暴君,等大祸临头的时候看有谁会自愿为你们献身,树倒猢狲散,等着哭去吧。”被旖月一段话呛的无语,欧阳目楚和欧阳尔聪眼中都忍不住出现了惊叹的神情,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这真的是眼前这个柔弱到飘逸的女子说出的话?真的是一个被幽禁了14年,与世隔绝不食人间烟火的旖月公主说出的话?欧阳尔聪先回过神,站起身,刚想走近旖月继续和她调侃逼她说些更有意思的话出来,突然有一个侍卫走到门口,在门外跪下,高声禀报,“启禀两位王子,有急报!”听着来人焦急的口气,欧阳尔聪收起了戏谑的表情,重新坐下了身子,他的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升腾,忍不住转首看向了大哥。欧阳目楚脸上也是一如弟弟的严肃,因为他看清了来人手中密报的卷轴颜色,赤紫色,在密报里,这代表十万火急。“呈上来!”旖月也愣住了,空气中迅速弥散的紧张气氛也让她暂时忘记了心中的不愉快,好奇着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两兄弟这样紧张起来。(某灰日记:偶现在咖啡馆,今天写死我了,我一口气写了一万字,今晚决定写通宵,明天白天睡成一头猪!哎,谁让偶晚上才有灵感呢,先回家,吃个西瓜再开始--------暂别哦,同志们,明天见。)看了密函上的话,欧阳目楚的眼中立刻爆出了怒火,一把扔下了密函,大步走下平台,逼近旖月,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肩膀,用着近乎暴怒的口气大声喝问到:“你这两天背着我都做了什么?说!”“什么呀?我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