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皇和各位嫔妃行礼。”夜凤琊搂着冷如瞳微微福了福身子:“瞳儿你身子要紧,要小心台阶。”他行完礼便真切地关心起冷如瞳来,丝毫没把夜向浩放在眼里。
孝德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七皇子和七皇妃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似乎是来帮自己的?
“父皇,这么一大早的是要把皇后押到哪儿去呀。大清早的就发火可对身子不好,尤其是听说父皇昨晚操劳了一晚。”冷如瞳特意把操劳两个字加重了。
夜向浩脸色微微一变:“你俩怎么会在宫里?”
“回父皇,婕妤姨娘怀胎三月,父皇留连宁贵妃这凤仪宫,无瑕去探望她,我们这后辈的总不能也学父皇,总得进宫来陪陪她。”冷如瞳冷嘲热讽的,说得夜向浩脸一阵青。
“冷如瞳,你一大早跑来就是与朕做对的?”夜向浩被她的指责弄得有些站不住了,他确实是有好些日子没去婕妤殿了。
“父皇冤枉啊,臣媳哪敢呀,皇后说几句真话都得被关入大牢,何况是臣媳这人微言轻的,臣媳只是按时回答父皇的提问罢了,总不能让臣媳欺君吧。”冷如瞳挑眼蹙眉,一脸无奈。
“皇后她是大逆不道,一而再再而三顶撞朕。天子龙威岂是随她挑衅的。”夜向浩忽觉有些头痛,冷如瞳这臭丫头摆明了是来给皇后说情的。
夜凤琊淡淡地在一旁开了口:“父皇,现在已经过了早朝时辰了,而您还在这凤仪宫,连着三天如此了,皇后也只是担心你被人蛊惑,不事朝政,这般苦心父皇若细心,就知道这不是挑衅,而是关心。”
“夜凤琊,连你也想来掺和!”夜向浩被他们一唱一和弄得心烦意躁。
“父皇所言差矣,儿臣只是刚刚听说此事,便赶来看看到底是何故让皇后如此执意顶撞龙颜,更想知道宁贵妃是如何的风韵尤存,让父皇可以如此不思朝政,流连床榻。”
孝德皇后轻轻一叹:“七皇子你还不知道吧,伺候皇上的哪是什么宁贵妃,是个会狐媚的来历不明的女子,宁贵妃李代桃僵,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去了,皇上一心袒护她们这般霍乱朝纲之人,本宫迫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
“皇后,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真确定伺候皇上的不是宁贵妃?”冷如瞳装做一脸惊讶,瞪大了乌珠:“这要弄错了,你可知后果。”
“昨夜,这么多人都看见了,皇上也亲口唤那女人为婉儿,岂会有错?”孝德皇后冷哼一声,看向夜向浩,年轻时候他疼陈妃疼上了天,她辛苦跟了他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他竟然为了袒护一个刚认识不到三天的女子,而要将她押入天牢。
幸亏她从未想过要在他的身上得到温暖。
“既是如此,应该赶紧把那狐媚女子给揪出来,再把宁贵妃抓出来对质,这可是欺君的大罪,父皇,你竟然准许她们如此做?太荒唐了。”冷如瞳露出瞧不起的表情,对夜向浩所做之事表现出特别嫌弃。
“朕现在要上早朝,文武百官还在等着,此事朕自会看着处理,不需要你们来操心。”夜向浩悄悄地瞄了一眼夜凤琊,在他的心里夜凤琊就是陈妃的代表,他的出现,多少让他有些心虚。
让他交出婉儿,他又不愿,他刚尝到甜头,让他心花怒放,乐不思蜀,哪能让她们给夺走。
“正好文武百官都在宣德殿,不如皇后就与皇上一起上早朝,把这事交给武文百官来处理,这关系到父皇的大事,我相信武文百官更关心。”冷如瞳看着想开溜的夜向浩,凉凉地说。
“冷如瞳谁准你这么放肆的?”夜向浩气不打一处来,冷如瞳这个多事的主,竟然管到他的私事上来了。“这是朕的私事,岂容你来多嘴,你一皇妃,还管到朕的后宫来了。”
若是别人被夜向浩这么一说,也就不敢再造次,可是他遇到的是冷如瞳啊,冷如瞳嫣然一笑:“父皇,这后宫之事,不就是皇后的事,后宫哪个女子不是由皇后统管着,你不让臣媳开口也就算了,可您怎么把这统管后者的皇后也关起来不让她开口呢,父皇莫不是要为了一个狐媚女子打算废后不成。”
“你。。。”夜向浩朝身后的吉祥如意吩咐道:“把这臭丫头的嘴给堵上,今天朕倒要看看她有多牙尖嘴俐。”
吉祥如意恭敬地说了声:“是。”便要上前来抓冷如瞳,冷如瞳嘴儿一憋差点要哭出来了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皇上为了一个狐媚的女子不仅要废后,还要伤害自己臣媳,这夜圣朝国将不国啦,要被一个狐媚女子统治了。”
“快,把她嘴给朕堵上!”夜向浩气得脸色铁青。
冷如瞳围着夜凤琊打着转,一边转一边喊:“快来人啦,来个人去喊武文百官来凤仪宫,他们的圣上为了个来历不明的狐媚女子要废后杀媳了,完全被狐媚女子迷了心智,最后再叫个道长来驱妖。”
夜凤琊巧妙地把她护在身后,不管她怎么转,那吉祥如意就是抓不到冷如瞳。
“七皇子,让让,奴才们是奉圣意抓拿七皇妃。”吉祥如意抓不到人,一头细汗,又不敢公然与七皇子动手,只得开口劝道。父和夜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