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小兔起了一个大早,看着镜子中还有些憔悴的模样,伸出手抚上毫无瑕疵干净洁白的脸。
下颚还残留淡淡的淤青,眼中些许忧伤。
那个男人一整晚都没有来找过她,连电话都没有。
真是冷漠无情呢?
算了,也许这样她能更早结束这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
扭开水龙头,将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对着镜子里满脸的水的自己做了个鬼脸。
要开心,要开心,一个人也要开心!
刘慧安静的靠在门口。
深邃流离的丹凤眼透着关心。
昨晚就发现白小兔下颚的淤青,她隐隐约约感觉到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这不会是那死女人弄的,要是是卢芳,白小兔早就告诉她了。
可这一次她选择了沉默,所以刘慧也只好装作不知道。
想必她一定有她不想说的理由。
……
尉迟集团。
再一次的人山人海,来势汹汹。
总部门口早已围个水泄不通。
门卫和保安只好站成两排将人尽量的挡在门外。
“这是什么阵战啊!这么多人!”
刘慧和白小兔还没走到门口远远就看到波涛汹汹的人群,拼了命的往里面挤。
“小慧,你说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啊!”想到昨天那混蛋迫不及待的召见女牛郎,该不会是完事后不给钱或者其它的什么事情,所以逼得人家去跳楼了吧!
白小兔靠近刘慧,双手挽上刘慧的手臂,声音唯唯诺诺的说道:“小慧,你说不会是有人跳楼了吧!”
刘慧眉头皱起,白了白小兔一眼,“白痴。”
“白痴?小慧你干嘛骂我白痴啊!”白小兔眨巴着眼睛,清澈明净。
刘慧一阵吐血,“跳楼了应该有救护车吧!跳楼了应该有警察吧!跳楼了应该有警戒线吧!”
“……”
白小兔还是听不明白,这些和跳楼有什么关系吖?
警戒线?
警戒线用来上吊到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