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穿得这么正经的醉汉,还是第一次见。”
“一看就是受了情伤的小伙子,你们就少骂几句吧,谁没段情史呢。”
……
萧景聿盲目地走在路边,路灯洒在他宽厚的背上,白色的衬衫映着昏暗的灯光,显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颓废的场景里。萧景聿不耐烦地用左手粗暴得拉扯着自己亲手系的整整齐齐的领带。
感觉自己轻松多了的萧景聿,抬高手来看着已经空了的酒瓶。不由得嗤笑一声,是他作茧自缚系上的领带,最后还是得由自己这么粗暴地扯乱,最后落得现在这副狼狈的姿态。
萧景聿想,这是他除了那天之后最狼狈地一天了吧,他的狼狈亲眼见证了他最爱地两个女人以不同的方式离开自己的世界。
那多残忍!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作茧自缚,答应了他们的开出的条件,离开了那个已经进了他未来计划的女人,或者是答应他继续留在这里,亲自给自己系上那个束缚他的“领带”。
经过一个公园的时候,萧景聿走着走着就瘫坐在上面的长椅上,仰着脑袋看着天上悄然而上的一轮圆月。
今天是十五了吧,只是这世界上真的有月圆人团圆的温情吗?
李河赶到这里的时候,正是看到萧景聿这副颓败的模样。
“啧啧啧,才只是跟秦小姐吃了一餐饭就成这样了?这么颓败,这小领带扯的就像是零几年的非主流一样,啧啧啧……”
以来,李河就是那副开玩笑的欠揍的脸皮一本正经地嘲笑着萧景聿,还扯了扯萧景聿的领带。
“你怎么来了?”
萧景聿没有心情跟他斗嘴,扫了一眼李河之后,又自顾自地“赏月”起来。
“秦卓萱打电话让我来的,她说你没有取车,应该是走不远。我刚好在附近就过来了。你不要一副要死要活地样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不是?戴可薇不要你了,还有秦卓萱啊。”
李河虽然很想说些是那么,但总感觉自己是在扯鸡汤似的,文绉绉得连他自己也受不了,索性就什么也都别说了。
“我刚才在包厢外面看见她了。”
良久,萧景聿才缓缓开口。
“谁?”
李河一愣,不解地看着萧景聿。
“可薇。”
萧景聿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
“她?就她自己?”
李河追问道,以他多年练就地敏锐嗅觉,他绝不是只遇见戴可薇一个人这么简单,否则也不会这么“情绪崩溃”到喝闷酒和这么颓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一面的萧景聿。
“还有邵煜权。”
他终于理解了李河口中地祝他幸福是怎么回事了,大概是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另一个更好的幸福了吧。萧景聿低头苦笑了一下,又想起了邵煜权搂着她,两个孩子很高兴地玩在一起,跟在他们的身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