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薄纣如此真切的独白,知屿自然是触动的。
他滋滋冒着血肉的心口正肉眼可见的愈合,恢复如初。
其实在薄纣离开的第一晚,他就后悔了。
喝完酒脑子格外的清醒,他想了好多,和薄纣最开始的针锋相对,再到后来的如胶似漆,一直都是薄纣在处处迁就。
他一步,薄纣就进两步,除了最开始的……厚脸无耻行径,之后都在他的分寸之内。
感受着指尖的温热,知屿轻点了下头,噙着笑,端着姿态,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差不多吧。”
可薄纣知道,知屿没明确拒绝,那就是同意。
他理解知屿的难言之隐。
不等知屿再多说什么,他拽着人就着急忙慌的要跑出会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要逃婚。
知屿刚走了几步,就顿住了脚。
迎上薄纣转身疑惑目光,知屿开始在人群中搜寻起安昭的身影来。
“我得把人送回家。”
薄纣紧了紧知屿的皓腕,示意正在给安昭和杨洛洛分享食物的池柏。
“我让池柏送,一定把他安全送回去。”
知屿对池柏的靠谱程度持怀疑态度,不过,倒也不觉得池柏是个什么歹人,勉强算是放心的。
一上车,薄纣就忍不住,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就忍不住来抚摸知屿的腿。
知屿躲了好几次,双脚都并拢往右侧偏了,可薄纣还是急色的来摸他的腿。
知屿无语:“好好开车,先回家。”
搞得跟在车上发情了一样。
薄纣讪讪收回手,撇了撇嘴,踩了油门。
知屿:“开慢点,注意安全。”
薄纣从来没这么等不及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情期来了呢?
唐僧肉就在嘴边,他却吃不上,只能忍。
他恨不得就地,把知屿正法了。
再或者,有没有好心人,给他俩搬一张床啊,他现在是真的需要,他迫切的渴望。
好不容易下了电梯,薄纣再也忍不住心底那点腌臜了,直接将人抱起。
知屿被薄纣的动作吓到了,后背跌撞在了门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袭了过来。
恶狼的威力,往往比那些品尝过肉糜的狼,更为凶狠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