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慕凝芙刚走到小洋楼的前庭,就听见后墙一阵动静,慕凝芙蹑手蹑脚上前一窥探,一个黑影从后院翻墙而入,然后鬼鬼祟祟,一路朝着慕家前面的别墅溜去了。
呵呵,是叶芝蓝,又是快凌晨了才溜回家。
慕凝芙心生一计,立即给闵泽熙打了一个电话,“喂,熙哥,你认识什么狗仔队,或者善于偷拍的人吗?”
闵泽熙:“你要干什么?”
“帮我搜集点证据。”
。。。。。。。。。。。。。。
打完电话,慕凝芙不动声色,上楼,正打算回卧室,却听闻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了慕谦的声音。
从昨晚,到现在,慕谦都在这里,并封锁了一切消息。
“我到底还要怎么做?你才肯重新接受我?”慕谦的口吻里,满是低三下四的哀求,“十八年了,你还是这样不冷不热,一点都没变。”
“跟你说了嘛,当初我不爱你,你死气白咧求我嫁给你。”商湘低沉的烟嗓,非常轻佻,很明显是在眺逗慕谦。
“其实那晚叶芝蓝灌醉你给你下药,我是清楚的,跟你直说我一点都不生气,你俩在嘿嘿嘿,我偷看着呢。。。。。。。现场直播,哈哈哈……”
“臭女人!”慕谦被女人这一番变态话语,刺激的不行。
床上的妖孽,颓废而骨感,依旧是桀骜不驯,病态美肆虐。
商湘愈发轻佻,直接伸出一只脚,白玉裸足上涂着血红蔻丹,她用脚趾抚摸慕谦的脸。慕谦的视线,看向她脚踝上的蛇蝎罂粟的刺青,这个刺青他见过——但都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
慕谦只觉得口干舌燥。
“臭女人!还是因为那个野男人?”慕谦咆哮了,按耐不住自己,骑上了女人。
隔着房门,慕凝芙也感受得到慕谦的怒意,“他不是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吗?你宁愿为他守寡,都不让我碰你?你就这么痴心?这么犯贱?”
“用不着你来管!”商湘袒护着她在外面的那个男人,朝着慕谦喷着,“他比你厉害,我跟你结婚那两年,都没有和他睡两晚上来的快活!我就是忘不了他怎么样!”
“臭女人!讽刺我是不?那我也让你看看我活儿好不好!”慕谦很明显受了刺激,接下来慕凝芙听见了卧室里面传来了激烈的扭打声音,慕谦明显情动的声音,慕凝芙听得出来。
“死鬼!你放手!老娘告你强歼!。。。。。。。”
慕凝芙无奈的摇了摇头,孽缘,她不想去惨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母亲的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她很想知道。
慕凝芙难受的想着,那个野男人,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慕谦,对母亲的那个男人,又有了解多少呢?
他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管怎样,慕凝芙此刻已经在心底,已经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明晚的国宴上,将湄公河伥虎的事情,告诉君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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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缅国家资政,如期访问了远东,总统君临天,在夏宫的鎏澜阁,举行了盛大隆重的招待宴,迎接资政,文化部,电影局一行人的到来。
叶芝蓝没有随行,自从商湘的出现,叶芝蓝和慕珞施在慕谦心里彻底失势,被慕谦在家里禁足,慕谦带着慕凝芙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