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瞧出了便宜,逐渐将攻击的重点放在了丑恶大汉的身上,他体内经脉现在已经有了真元,可以凭着手指的力量,直接点穴,这让丑恶大汉动作慢慢的呆滞起来。
终于,就在萧然让过丑恶大汉的尖刀之后,瞅准时机,重重一戳,正中他手背上的“关冲穴”,大汉动作一僵,手中尖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他呆了一呆,忽然大吼一声,不顾性命的冲上前来。
萧然一个凤点头,让过女杀手的匕首抹喉,看着大汉狂吼着合身向自己抱来,重重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上,大汉砰的一声,身子砸在电梯门上,口鼻喷血,软软倒了下去。
女杀手吃了一惊,忽然手中匕首猛的一掷,那刀化作一溜黑光,直奔萧然的咽喉而来,这下速度太快,萧然吓了一跳,赶紧侧身一躲,匕首擦着他的身子,射进了电梯的钢板层之中,嗡嗡之声响个不停。
就在此时,电梯已经到了底层,电梯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了,女杀手一把拉起了丑恶汉子,向门外便闪,萧然猛的扑了上去,却见那女杀手冷喝一声,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迎面撒了过来。
萧然机警的拉着慕容瑾闪在电梯一角,扑在慕容瑾的身上,双手抱住脑袋,同时间闭住了眼睛和呼吸,那白乎乎的东西在空中散开,变成雾蒙蒙的白色粉末,好像粉笔灰一般。
“这什么东西,好香哦!”
萧然抽动着鼻子,小心的闻了闻,疑惑的道。
慕容瑾被他抱在怀中,心中恍恍惚惚的,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只觉得萧然的怀抱温暖而舒服,忍不住往他的怀中躲了躲,此刻听见他说话,一下惊醒过来,吸吸鼻子,道:“傻瓜,那是女人用的粉,你以为是蒙汗药啊。”
“嘻嘻,我倒想它是春药,我爱一条柴、棒槌合欢散什么的,带劲啊。”
萧然拥抱着慕容瑾丰满温软的身子,在她的耳朵边轻轻的调笑,他本来就有种不怕死的硬性子,此刻又和慕容瑾渡过了一场生死危机,两个人之间亲密了很多,便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慕容瑾被他调戏,芳心一颤,她看着酷似浩然哥的萧然,并没有特别的恼怒和害羞,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一样温暖的怀抱,一样阳光随和的脸庞,不同的是一个文静沉着,一个跳脱无赖,眼前的萧然,就好像浩然的弟弟一样。
“浩然哥,难道是因为我常埋怨你没有情趣,像个大木头,你就把这个男人送到我的面前吗?”
萧然并没有注意慕容瑾幽幽的神情,习惯性的摸摸鼻子,苦笑道:“这两个高手什么来头,难道又是丧神会派来的,这次好像升级了哦,明显要厉害一些。”
慕容瑾听到萧然分析事故,头脑顿时冷静了很多,从萧然怀中站了起来,冷静的思考,半晌才道:“很有可能,问题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谁要对付我呢。”
“这个嘛…很简单,你想想你要是死了,谁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就知道了。”
萧然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一半开玩笑,一半认真的说着。
“你是说…廖弟!”
慕容瑾好像想到了什么,当局者迷,听到萧然这么一说,顿时清醒过来,狐疑地看着萧然,喃喃的道:“不可能吧,我慕容家从小将他抚养成人,还送他出洋留学,再说他此刻正在大洋彼岸,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萧然还是懒洋洋的样子,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顺便提个醒,财富在某些人的心中是第一位的,为了钱,干掉亲人朋友是常有的事情。”
“你不用说了,廖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父亲丧礼上,他哭得晕死过去几次,这样至纯至孝的人,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慕容瑾咬着红润的下唇,坚定的说着,
“唉,我只是提个醒,不过哭得晕死过去几次,是不是真的啊?”
萧然耸了耸肩,含笑看着慕容瑾,慕容瑾眼睛一瞪,伸手欲打,萧然嘿嘿一笑,转身就走出了电梯,嘴中喃喃的道:“古人那个才叫哭得伤心呢,眼睛都滴出血来,晕倒这个算什么。”
慕容瑾又气又好笑,跟在萧然的后面,也走出了电梯。这个地下商场很大,名牌专卖店林立,各种漂亮衣服琳琅满目,萧然和慕容瑾和其他顾客一样,漫步其中。
慕容瑾看上去高贵端庄,但是一走进商场就全变了,像小女孩一样,拉着萧然叽叽喳喳,对模特上的一件蓝色长裙评头论足,萧然走过去顺便瞥了一眼吊牌上的价格,18888元,不由得苦笑起来。
自己银行卡中还有二十万,并不是买不起衣服的人,也不至于被这个价格吓一跳,但是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自己,看见这样的衣服只怕要惊得目瞪口呆吧?
慕容瑾并没有注意萧然的神色变化,而是充分拿出了富豪腐女的架势,说不上两句,便让服务员将衣服包起来,接着又兴致勃勃的直杀另外一家专卖店。
不一会儿,萧然的手中已经大包小包,拎满了东西,萧然经脉之中真元汩汩流动,倒是不累,但是心中却很是郁闷,这到底是自己买衣服,还是陪慕容瑾买衣服啊。
看见慕容瑾如此阔气大方,服务员都恭恭敬敬的,但是看向萧然的眼光之中,却多了几分特别的味道,让萧然哭笑不得。
的确,慕容瑾因为要参加酒会的关系,稍稍化了一点妆,无肩带紫色长裙不但露出雪白的后背,胸前还露出了迷人的沟壑,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左右摇晃,点缀得俏脸熠熠生辉,这样的女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其尊贵的身份。
但是萧然的装束就不怎么样了,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肥大的t恤,脚下蹬着运动鞋,脸上笑容可掬,但是再怎么看,都有点坏坏的痞子气,乖乖的跟在慕容瑾的背后,这样不被误会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