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虽然心里p,但是还是兢兢业业的给魔头搞才艺展示。
他是没见过耳朵嘛?
烦死了。
“放。”
白须瓷听着这个熟悉的指令,莫名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家里曾经养过的那只萨摩。
每当来客人的时候,爸妈就会叫它去握手。
一天下来,狗都歇菜了。
现在……
好像也差不多?
略显无聊的放出自己的耳朵,吸了吸鼻子,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兔子窝了啊?
早知道就跟曲叁说自己生病了,让他替自己来了。
大不了给那家伙点报酬。
白须瓷耷拉着脑袋,兴致缺缺的等着下一个指令。
反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有几分犹疑。
梵越就这么看着下方这只兔子露出了极具生动的表情,对方抬头看向了自己。
眼睛像个晶莹剔透的红宝石一样。
白须瓷本来是想仔细听听对方要说什么话的,但是迟迟也没等到下半句。
不过。
对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做什么?
太吓人了。
“尊——”
一双手探了过来,白须瓷顿时想到书中“徒手捏破头骨,湿润的东西从他的指缝中滑过。”
“!!”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磕磕巴巴的想要开口,不过这个时候已经迟了……
因为梵越的手已经放了上来。
“尊上。”语气有点慌。
“砰!”另外一只耳朵这才弹出来,原来刚刚没有放好,一直是单耳兔。
梵越神色略有缓和,收回了手。
嗯,对称了。
白须瓷不太理解这大魔头为什么只是碰了他的头发,有些愣愣怔怔的摸了下自己的脑袋。
或许好消息是……呃……脑壳完好。
“此地不宜谈话。”淡淡的开口。
白须瓷皱了皱眉头,仔细回头张望了一番,发现四下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一开始见到的蛇妖陪侍也不见了。
倒是冷清至极。
“没人啊?”微不可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