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衣脸上养养的,让过他凌厉的目光,转移了话题:“那天的电话是你打的,对吧?”方圆逼得更近些。梅不酸见状,早已识趣的熘到办公室外边去了。“小心它飞走了。”夜染衣感觉到他身上热气逼人:“你去了罗菲丽那里,她难道没告诉你,我一直在找你吗?”“没有……”“你们好上了?”虽然方圆的舍友说他晚上住在罗菲丽那里,夜染衣还是想从他嘴里得到回答。“没有。”方圆说着赶紧弯下腰,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我要的是你,你却不肯给。“真的?”“干嘛要骗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是住她那儿了。”忽然想起上次自己去罗菲丽家里,罗菲丽死活不让打开另一间的房门,夜染衣腹诽,说不定肥仔当时就藏在屋里的沙发底下了。“是住了两个晚上,被拒“我现在遇到一个很大的麻烦,需要你的帮助。”夜染衣道明来意。“是这里的麻烦吗?”方圆促狭一笑,厚厚的手掌向前一抄,指着门外说:“立刻给我滚得远远的。”原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求于我了才想起我的好处来。噼里啪啦,夜染衣放在桌上的钱给扔了出来,随后砰的一声,方圆将办公室的门紧紧关上。“这可是你的钱,搁这了,要不要随你。”夜染衣将钞票拾起,放在了玻璃窗台上:“既然今天你心情不好,那明天我再来。”反正知道你的老巢,随时可以来找你,这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夜染衣从方圆的厂里出来,沿着环城高速在车流中穿梭狂飙,很快到了市区。“罗菲丽,我想找你聊聊。”夜染衣将车停在了都市报的大门口。“我在上班呢,可比不得你这样的自由职业者。”罗菲丽其实已经下班吃了中午饭,正在办公室跟李香等几个同事闲聊。“那我在报社等你好了。”夜染衣挂断电话,就要往里面开。罗菲丽一听急了,忙将电话拨通:“叶公子,算我怕你了,等我几分钟,马上就到。”回头又跟同事聊了半天,估计夜染衣也等得差不多了,这才施施然走到了报社门口。夜染衣从车里探出头来:“那塑料袋是怎么回事?”“什么塑料袋?”罗菲丽给他问煳涂了。“方圆的塑料袋。”“还在我家里放着呢,他一直忙找工作的事,打了个电话过来就没再跟我联系过了。”“我刚从他公司过来,我见上次那两个塑料袋都在他沙发上好好的放着呢。”夜染衣斜瞅着她。“哦,对对对,他前天来拿走的,你看我这记性。”罗菲丽见被揭穿了,拍拍脑袋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看你也不过二十多岁啊,怎么就得了老年痴呆。”夜染衣恨她误了自己的事,这还不说,竟敢留宿方圆。要不是你罗菲丽厚脸皮的主动投怀送抱,方圆那样老实的男人,怎么会误入歧途,上了你的沙发。罗菲丽见他脸色阴晴不定,知道他正牙齿恨得养养,也不想多解释,只要方圆不施身给他,自己做什么都成。连菩萨都说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是老了,不像那些穿开裆裤的小屁孩,牙尖嘴利的就会咬人。”罗菲丽以牙还牙,发挥她做记者的一贯风格。“你错了,更神奇的是我的舌头。”那条舌头比游动的蛇还要灵活,翻滚着,像是示威,又像是撒娇卖萌。这舌头好长啊,罗菲丽不由想起那天自己躲在储物箱里,见到叶染衣吻巴洛勃时,他的舌头那神乎其技的表演来,不觉身上也一阵麻养。夜染衣倏地舔了舔自己的鼻尖:“想要男人是不是?”罗菲丽怦然心动,闪得慢了些,夜染衣的舌头已经从她的脸颊滑过,到了唇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