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通风打开!”“诶!”池钰急忙推开房间门,就看到宋言酌和余肖一人拿着一个扇子呼哧呼哧的扇。清新的柠檬香在鼻尖散开。是昨晚宋言酌说过那个跑到他病房放信息素的oga所属的。“别扇了。”池钰见宋言酌是真的没事,松了口气。余肖识趣的离开,顺手把闻不到信息素不知道他们在发什么神经的林森拖出去。池钰对着宋言酌身上嗅了嗅,又看到他洇着大片红酒渍的衣服问道:“怎么回事?”宋言酌老老实实的把事情重复了一遍,然后举手发誓:“我一把子就推开他了,说我是有主的。”池钰攥住他的手拉下来无奈道:“回家洗澡!”浑身都是别人的味道。宋言酌应了声好,顺手把一旁的药瓶拿在了手里。车上池钰问宋言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oga要做什么,然后将计就计?”“差不多。”他是没想到陈月弄的是禁药,还以为就是普通的药。“你在给余肖铺路?”“就当感谢这么多年来的给我当狗腿子。”池钰没说话,随手拿过药瓶,倒了两颗在手心里,低头去闻。宋言酌趁着红灯间隙抢过来:“别闻,这药劲很大,吃了之后跟畜生没两样,控制不了信息素。”池钰见他说的有模有样,戏谑道:“你吃过?”“我玉洁冰清,没吃……”宋言酌顿了一下,突然看向池钰,若有所思。池钰抬眸看他,不明所以。宋言酌笑了:“自然没吃过。”池钰嗯了两声,有些困倦,腺体隐隐的发热,阻隔贴都有些遮不住味道,他闭着眼没注意到宋言酌若有所思的表情。回了家池钰推着宋言酌去客房洗澡睡觉。他回了家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发情期到了,宋言酌不能跟他在一起睡。池钰洗完澡,浑身的信息素甜腻馥郁,看到宋言酌倒是没什么惊讶,摆摆手道:“快出去吧,我发情期到了,今天说什么都不能一起,你穿裙子都没用。”宋言酌手中捏着药瓶眸色很深,嘴角勾起了莫名的笑意。池钰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看着宋言酌手里的药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药吃了以后控制不了信息素,但我刚才问了余肖,如果被打晕,再注射大量的抑制剂,扔到冷水里待一个晚上也能熬过去。”宋言酌倒了一颗药片在手中。池钰面色一变:“宋言酌!”宋言酌赶在池钰抢夺之前把药片塞进嘴里用力咬碎。池钰瞳孔紧缩,身体僵住。“池钰,你说让我做自己,你来适应我。”宋言酌直勾勾的盯着池钰,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的止咬器,在池钰的注视下缓缓的戴上,嗓音低沉,带着丝丝缕缕的蛊惑和期待。“哥哥,在药效发作之前,你会选择打晕我还是——纵容我。”宋言酌轻一点,求你池钰昨天躺在床上看着地上粘着东西的裙子和宋言酌纹着玫瑰的腺体就发现了一件事。宋言酌比他更迫切的想要他适应。适应上辈子裹挟缠绕着他的雪松信息素。他在很努力的想要适应,但是对于宋言酌信息素的恐惧几乎陷在他的骨子里。他只要闻到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上辈子。就如同现在……宋言酌背靠着床边的墙壁,黑色的止咬器遮住半张脸,只剩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像是暗夜里的野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猎物。而他,就是那个猎物。昨天跪在他脚边抬头眉眼湿漉的宋言酌和这一刻的宋言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理智告诉池钰,应该立刻跑,或者打晕宋言酌。但是脚下却如同灌了铅。“哥哥,你能考虑的时间不多了。”宋言酌低声说,嗓音已经有些哑了。房间内的雪松已经开始弥漫,池钰能够轻易的感知到自己的信息素因为绝对契合的雪松开始躁动。它在欢迎天命之番。池钰手握的有些紧,黛色的青筋隐没在皮肉之下跳动。过了一会儿,雪松香越来越重,安静的房间内宋言酌的喘息已经有点急促了。两个人对峙着,僵持着,过了一会儿,宋言酌的朝着池钰走来。池钰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宋言酌!”这个动作却像是刺激到了宋言酌,他脚步停滞了一瞬,然后加快速度朝着池钰走去。雪松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池钰腿有些发软,慌忙的朝着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