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柔发现之后和宋国盛大吵了一架,宋国盛有所顾忌,说只是一时糊涂。余柔信了,但后来她又发现宋国盛不仅没有和外面的女人断了,还早在她生子之前就有了宋渝。宋渝比宋言酌还大一个多月。她再次质问的时候,宋国盛发现余家是真的不会管余柔了,说了离婚。但是余柔不愿意,她变得疯狂,威胁宋国盛如果敢离婚就跟他同归于尽。两人最后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在外扮演着恩爱的夫妻,可是内里却早就腐败。余柔认清宋国盛,却依旧执迷不悟,她开始把重心放在从小就聪明的宋言酌身上。在她发现宋国盛会因为宋言酌比宋渝优秀而露出骄傲的时候,她开始变得不像一个母亲。余柔逼着宋言酌不停的学习,逼着他不可以有一点点落于宋渝的地方。甚至在宋国盛因为宋言酌生病而留在家里的时候,开始用极端的办法来让宋国盛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家里。在宋渝生日,宋国盛要出门的时候,余柔把宋言酌推下了楼梯。一个私生子的生日和优秀且受了重伤的儿子,这并不是一个选择题。宋国盛留在医院陪宋言酌。从那之后余柔像是掌握了留住宋国盛的方法。宋言酌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意外的骨折,原因不明的高热,甚至是被刀割破的皮肉,这些形成了宋言酌伤痕累累的童年。池钰小时候只觉得宋家的小弟弟很调皮,特别容易受伤,但是很聪明,是个优秀的,耀眼的alpha。但他从来不知道真相是这么的不堪。余柔在伤害宋言酌这件事里愈发的疯狂,因为宋言酌越来越优秀,他只要稍微受点伤宋国盛就会抛下宋渝母子。事情愈演愈烈,就连宋国盛都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他去问宋言酌,但是宋言酌说是他不小心,让宋国盛多陪陪他的妈妈。宋言酌就在日复一日得虐待中,长到了十岁。“阿言的腺体,是被姑姑割破的。”那个雨夜,那场车祸,余柔那天是要去抓宋国盛的。宋言酌那天在上课,余柔没有办法弄伤他,就把人接了出来,准备带回家之后弄伤宋言酌,却在半路出了车祸。那场车祸太严重了,危险之际她挡在宋言酌身上,被玻璃贯穿胸口。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临死之前她割坏了宋言酌的腺体。是为了让宋国盛痛苦内疚还是别的不得而知。一个母亲,虐待自己孩子,却又在生死之际用身体给了她的孩子一条生路,可又亲手毁坏了他的腺体。这太矛盾了。余柔的想法没有人知道,但是宋言酌受到的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余肖已经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池钰说:“之前你打了阿言,把他丢在家门口,你母亲让我去接他,他一直在求姑姑不要杀他,那个时候我才觉出不对劲,但我查不到,他也不说。”余肖早就觉得宋言酌太过阴鸷,但他以为宋言酌只是偏执。他带宋言酌去了北京之后,心理医生开始为他治疗,宋言酌也很配合,余肖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直到京城下了场雨,电闪雷鸣,宋言酌尖叫,惊恐,那个时候余肖才从宋言酌的呢喃中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他趁我去找医生的时间,咬断了自己的动脉,好多的血。”余肖有些哽咽:“他一直叫你的名字,让你救他,池钰,好多的血,全是雪松的味道,真的好多血。”余肖已经尽量不去想宋言酌那天的情况,但是他逼着自己去跟池钰说:“医生到的时候他浑身都是冷的,就像死了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连你的名字都不叫了。”“后来他醒了说谢谢我,你还没死,他舍不得死。”“池钰——你说他舍不得死,为什么还能生生咬断自己的动脉,是他控制不住啊他太害怕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没有骗你,他是真的害怕雷雨天。”“以前你在他身边,可是那次你不在,还对他不太好。”“他太害怕了,你又不要他,他病的太严重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理医生说以他的情况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京城不可能不下雨,我想告诉你,但他不让,他说害怕会再一次害死你。”“当时他虽然没死,但是人不太清醒。”“那个时候如果你能多跟他说两句话都能发现他不正常的。”“我没办法了,我实在害怕再有一次,如果我看不到他是不是就死了,我只能用针剂想要洗去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