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就能回家,局里也没什么事。”“你下了班给打我电话,一起去买点东西。”回身搂过情人深吻一番,黑楚文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笑道:“乖乖等我电话。”以为局里没什么事的黑楚文刚刚走进反黑组就被组长抓住,一句出现场,便让他苦了脸。在路上跟组长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属于帮派“镇山帮”的地界出了命案,这一次和重案组一起查办,大家齐动员,谁也别想跑。没办法了,黑楚文只好打着回头跟老狐狸要假期的主意跟在组长身边。一个多小时后,一行十几个人到了案发现场。这时候,已经有鉴证组和法医组的人在工作,看到他们跑一线的人赶到,法医组的一个年轻人立刻跑了过来,脸色惨绿惨绿的,指着后面价值不菲的越野车,说:“我没见过那种尸体,老师说怎么解剖都成问题。你们先过去看看吧,看完了我们好收拾一下。”闻言,组长皱了一下眉头,让几个新来的菜鸟靠边站,抓着黑楚文率先走过去。黑楚文纳闷地问:“组长,咱们的骨干在后面,你抓我干什么?”“咱们组里就属你胆子大,我先拿你试验试验。”哭笑不得间,黑楚文加快些脚步,黑楚文并没有提起上午的案子,送走了老人之后他抓着祁宏就朝警局大楼走。身边人些纳闷,又有些高兴,忍不住打趣他:“你胆子真大,敢在这里拉着我的手。”“这时候谁要唧唧歪歪,我会发火。”察觉到他似乎心情不好,祁宏也不再开玩笑,低声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明,只说去解剖室里看过就知道。两具尸体已经成了一团血淋淋的肉块,祁宏强忍着恶心感看着女尸仅存的小臂,即便不愿承认也得说:“很可能是小玉。”黑楚文点点头,绕着尸体走了一圈,不着痕迹地在法医脑后挥了一下手,那法医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去,解剖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这时候,黑楚文才把经过讲述一遍。听罢,祁宏苦恼地叹息着。“这才消停几天就有事了?这事不准你过问。”黑楚文诧异地看着他,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抿抿嘴唇,问道:“你的好奇心呢?”“那玩意太麻烦,扔了。”“正义感呢?”“你问一个黑道律师有没有正义感?”黑楚文耸耸肩,最后问道:“责任呢?”“这事我有什么责任?”走到情人面前,他微笑着提醒:“那老头找到你帮忙,结果呢,是女儿被杀,还死的这么惨。你不觉得他会继续求你帮忙早一天抓到凶手?以云海的关系来看,你能拒绝吗?”事实让祁宏倍感头疼,愤愤地说:“云海那边我摆平,不管怎样,你都不准介入此事。”话音未落,打从外面走进貌似闲来无事的付康林。老狐狸一进来就对祁宏表现出极为热情的态度,毫不吝惜的夸奖着这位黑道律师是如何如何能干,如何如何有本事,把祁宏说的简直就是一个在黑道卧底的正义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