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说谢谢我,我简直是受宠若惊啊,妈。的,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幕后导演的,她会怎么做?也许,会一脚向我命。根子踢来吧!
还好,老子做的天衣无缝,这件事不可能有任何人知晓的,现在,让我变成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热心人吧。
“不用,跟我还客气什么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帮你谁帮你,咱们赶紧去公。安局吧。对了,你开车了吗,我的车没开出来。”我仗义的说。可是,又有谁能知道,这仗义的大厦是建立在邪恶的基础上。
“我开车了,咱们走吧。”
我坐上了陈茵的紫红色阿尔法跑车,笑着说:“你这车不错啊?怪不得上次咱们在公路上赛车,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赢了你。”
陈茵听我答应去捞她哥,心情好了许多,说:“还行吧,不过,没你那个亲密女同学的车好。”
我知道她指的是杨雨晴,忙说:“我们只是同学关系,不要误会。”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向她短裙下穿着黑丝袜的美腿看过去,没办法,常年猎艳养成的习惯,美。女哪里露着或是哪里穿的少,我的眼神就会被其自动的牵过去,可能是形成条件反射了。
陈茵启动车子,驶上了公路,低声的问:“我听同学们说,你的女朋友很多,她们在不同的场合看到你和不同的漂亮女孩在一起,是这样的吗?”
靠,你的同学还真八卦,什么都当你说,一帮长舌妇。
“哦,应该说是我的女性朋友很多,我这个人爱交朋友的,比如你,我们之间不也是好朋友的关系吗?”我从容的回答。我清楚,身旁的这个女孩对我有着极强烈的好感,在她的雪。白如玉的手上,纹刺着一只墨青色的狼头,还有“深爱峰”三个字,我都见识过了。若不是因为这三个字,我早就把她祸害了。
“有你这个好朋友我很庆幸。”陈茵低声的说。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在说话,静静地想着心事,车子飞快的驶向了公。安局。到了公。安局,就如同到了我自己的家一样,我找到刑警队长付磊,说明了来意,由他领着见到了陈沛东。
几个警察都知趣的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我、陈茵、还有坐在地上戴着手铐的陈沛东,他见到了我们,鼻子一酸,哽咽的说:“茵茵……你怎么来了?”
经过一夜未眠的折磨,陈沛东的面容憔悴,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到哥哥可怜的样子,陈茵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恨铁不成钢的说:“哥,我们来保你出去,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咱爸都快要气疯了?”
陈沛东满脸羞愧,脸涨的通红,不敢抬头面对自己的妹妹,低声的说:“别说了,哥没脸见你们了,我当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撞邪了一样,现在,我真是……”说到这,他长叹了一口气,眼角有两滴泪水留下。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里比陈茵还难受,心说: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受罪了,不知道你还疼不疼?不过,也不能全怪我,冼勇那个家伙得负主要责任,万万没想到,他这个畜生还真把你给开了。还有,性保健品商店的那个女老板也有一部分责任,在假药大行其道的今天,她干嘛还卖真药,而且药力这么猛,吃完是男。女不分,就是一个字,干。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责任了,你说说,你惹谁不好,干嘛惹我,我小西的为人在历史上都有名,简直是恶名远扬,你若是不惹我,我能给你们设套吗?
想来想去,还没我什么事了,于是,西门少爷我内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了,说:“行了,就把这件事当做个教训吧,人总是在跌倒中不断地长大,没有总是顺风顺水的时候,以后注意就行了。”
陈沛东连连点头,“对,哥们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注意,不再走火入魔了。”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初见时候的高傲及张狂,看来,确实人是在不断地磨练中长大的,现在的他,应该成熟了不少吧。只是,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太过巨。大,不光有破身的**疼痛,还有丢失的尊严及人格。
我推开门,对守在外面的一个警察说:“把铐子给他打开吧,我要带他回去。”
队长付磊已经和这个警察打过招呼了,所以,他走进来掏出钥匙,解开了陈沛东腕上的手铐。
陈茵说:“哥,咱们走吧。你这次能没事的出去多亏了我同学的帮忙,以后你得好生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