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舟拽回刚从他怀里逃开的伊念。狭长的凤眼勾着,眸色阴鹜寒气逼人,语气却极其轻佻,“为了你的性福,它不会失去功能的。”
他的样子很是骇人,伊念感应到似乎即将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临。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门外的三声敲门声,束朵走进来,“老板,这是修改好的企划案。询”
话音刚落,才觉得房间里哪里不对劲,气氛怪怪的,她的老板一只手抓着伊念的肩膀,裤子上沾染了咖啡。
从老板的脸上情绪她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从伊念脸上能看出来,伊念很害怕,这种情形,一定是伊念闯祸了。
束朵知道这个老板不好伺候,伊念竟然不小心把咖啡泼到老板的裤子上,看看老板竟然把手搭在伊念的肩膀上,束朵心惊,老板不会要打人吧?
束朵像是秒懂了什么,立即上前,忐忑的看着陆禹舟,帮着伊念解围,“老板,你就原谅伊念这一次,她应该不是故意的,伊念从来就没做过这种给人端茶倒水的事。”
“出去!”陆禹舟冷声说着。
伊念瞥了他一眼,转身霰。
陆禹舟看着伊念,“你留下。”
他是让束朵出去,束朵狐疑的看了老板一眼,再看看伊念,“老板,你不会动手打人吧?”她不放心,不敢出来,留着伊念单独面对老板。
陆禹舟薄唇开合,吐出两个字,“不会。”
他们是动过手,他是禁锢住伊念,而伊念则是对手捶打,所以严格算起来,是伊念回动手打人。
老板是阴晴不定,极其难靠近难伺候的人,她也揣摩不到老板的心思,不过老板如果很生气想解气的话,应该不会亲自动手打人的。
束朵犹豫不决,迟疑的看着伊念,好一会,才退出门外。
伊念看着陆禹舟,扬了扬眉,悻悻的说着,“我怀着孕,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好像是拿到了免死金牌一样,还有点嘚瑟的嘴脸。
“每个人都有过去。”陆禹舟声音低沉,眸色深沉。
对每个人都有过去,他是在告诉她不要去在意过去么?就像她有过钟景深那一段过去,而陆禹舟也有过别的女人。在和陆禹舟结婚的时候,她刚上大三,二十岁,而陆禹舟是二十八岁,没有女人就不正常了。
这些她想都能想的到,只是以前觉得生气,因为她觉得那是的她没有地位没有人权不被尊重,现在知道,除了生气以为,心还憋闷,很难受。
以前只知道他有女人,但是没有听说过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没听过名字,更没见过人,现在是,她亲眼见到了人。
既然她以前喜欢过钟景深,那他以前也有喜欢的人也没什么,她不应该计较这么多。
沉思许久,伊念想通了。
陆禹舟看着伊念,“去帮我买一条赶紧的裤子,内裤也要。”
“不去!你让别人去帮你买。”她心情不好。
“你是我老婆,而且别人不知道我的尺寸,乖点,你去帮我买。”陆禹舟难得放低声音,而且在哄她。
听倒他这句话,脸红心跳节奏都加快了。面色绯红,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眼“我不知道。”
关键词是她知道他的尺度,操,她哪里知道,还是不要节操了……
“你知道的,回来给你奖励。”
这是把她当成他了么?做什么事都是奸商的嘴脸,没有利益就不做。
好吧,去买就去买,“什么奖励?”
“买回来,你就知道了。”
伊念出门的时候,看到束朵就站在门口,一脸的焦急,看到伊念,细细打量着一番,“念念,你没事吧,老板怎么你了?”
伊念摇头。
“念念,老板是不是强迫你了?”束朵小心翼翼的问道,继而说道,“我觉得老板对你很不一样,你被辞了,竟然又聘请回来了而且当了老板的秘书。”
真的是蛛丝马迹很多,稍稍用点脑子都能发现。
伊念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束朵,顿了顿莫名的心虚,都结婚了,她孩子都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