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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页(第1页)

“别别别过来,我说着玩的……”她没骨气地求和。是可忍孰不可忍,雷腾云一扬手,宝剑脱鞘,明晃晃的剑刃泛起嗜血的银光……何夏大惊失色,话说她在随爹娘逃亡的生涯中,没少经历打打杀杀的血腥场面,不过每每自有爹与哥保驾护航,她还是初次体会到恐惧的滋味。“大大大哥,你你您先冷静……”她舌头何止打结,快拧成麻花了。雷腾云本就未想杀她,毕竟佛门之地不可杀生。既然来了必会遵守佛门规矩,可这此女不知死活、口无遮拦,况且是她无端端闯入屋中。他只是让她明白,远离他才是保命之道。想归想,但他的步伐却越发缓慢。雷腾云剑柄戳地支撑身躯,该死!又感一阵头晕目眩,说时迟那是快,毒性转瞬发作……何夏见他弯身扶额驻足不动,她不由幸灾乐祸地畅快大笑,但笑容又僵住……何夏你这蠢蛋,还嘲笑啥,此刻不逃命又待何时?!她捂着伤口,出溜到地面,一瘸一拐奔到床边抓衣服,手忙脚乱地套好衣袍之后,刚准备拔腿就跑。但是,上半身已做出摆动状,双腿却纹丝不动……何夏扭头俯瞰,竟发现脚踝被一只火烫的大手紧紧攥住,她立马口眼歪斜,啥意思,死都不放过她?!何夏眯起眼,摸了下鼻子,蓦地抬起另一只脚!……狂踏狂踩雷腾云脊背:“甭以为我好欺负,踹死你踹死你!——”同时,雷腾云体内的其中一种毒性正遽速蔓延——血脉膨胀,欲火焚身。他微喘粗气,扯住何夏小腿,猛力一拉……“啊啊啊……”何夏顿感脚底板一滑,仰面向后躺倒,两人身躯即刻叠落一体。何夏惊恐地注视他,他的眼中杀气全无,换上一种匪夷所思的朦胧深邃,而这一次,不等她开口,雷腾云的掌心已探入她本就凌乱的衣衫,盖上她胸口,只听“撕拉”一声闷响,何夏胸前的白色绑带从中线断裂……他一手托起何夏的背部,逼迫她身姿呈上挺,突兀地一口含住胸前粉红。“呃!……娘啊抓淫贼啊……唔唔……”雷腾云袭上她的唇,毫无情调且横驱直入地卷起她的舌尖。何夏没空顾及伤口之痛,拼了命挣扎,推拒他、捶打他、疯了似的连踢带踹,但,雷腾云非但无动于衷,甚至一手已游移到她大腿根部……他的神智模糊不清,只知晓血液在沸腾,掌心滚烫如火,越是贴紧女人柔软的身子,越是无法控制呼之欲出的渴望。然而,蛊梵毒掌的毒性就在于,疯狂地想发泄却又得不到。雷腾云艰难地滚了滚喉咙,欲火在胸膛焚烧,生理上则不给任何反应。那感觉,仿佛口中含着一块刚出笼的热豆腐,吐不出,咽不下,虽已烫得满嘴火泡,但高温不减反增……他压抑的情绪无从释放,下意识拉过何夏的小手,握于下半身“不听话”的部位。何夏吓得小脸苍白,但不敢乱喊乱叫,生怕他兽性大起不受控制,她唯有断断续续啜泣:“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还要嫁人呢啊……”雷腾云则充耳不闻,他如今并不好受,甚至痛苦到生不如死。他恣意揉捏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亲吻着,真希望能从她身上找到某种释放的途径。一道道浅红的指印,落在何夏白皙的肌肤上……何夏吃痛地紧咬下唇,而一只手还被他强行按在那里……她是黄花大闺女啊喂!清白咋办,亲事咋办?呜呜……“搂紧我……”雷腾云的声线越发沙哑。世间最变态的淫魔之首咋就让她遇上了?!连她这朵秃尾巴花也要采?!“去死吧你!臭淫贼!……唔……”她不开口说话还好,这一张嘴又遭强吻,何夏顿感舌根阵阵发麻,她纠结地拧起眉,这头粪坑里的大脏猪!不但亲她,还要逼她吃口水?!雷腾云依旧对她上下齐摸,似乎只有指尖陷入她身躯,才稍稍缓解躁动的情绪,用力吸允着她的肌肤,不管唇齿落在哪何处,沾染即融。耳鬓厮磨,撕咬不断,钝痛感、刺痒感接踵而来,何夏眯眼含胸,做着无谓地躲闪,更为紧密的贴合令她羞涩难挡。苍天,大帝,观世音菩萨,这禽兽不如的玩意啥时候放她走啊?!===============================作者有话要说:大步流星踩过河蟹八个爪。8少林寺内居然出现女子,也是雷腾云始料未及之事,本想静心治病的他,还是遭遇最不堪的一幕。“快走……”他无法控制肢体的触碰,唯有命令何夏赶紧逃。“我也很想跑,可是你!……先放开手啊……”何夏以为自己最会耍无赖,如今才知山外有人天外有天。雷腾云两手紧环她躯体,边亲吻边给出提议……“打晕我。”“?!”……何夏为满足大哥如此特别的要求,尽量伸长脖子找寻利器。她无意间发现床榻下方摆放着一个铜夜壶,不由惊喜一笑:“咱们先说好了,这可是你让我打的,不会再找后账吧?”雷腾云不知她找到何物,低沉地应了声:“快。”“?!”……挨打还猴急。于是,何夏竭力腾出一只手臂,艰难地向床低深处摸去……就差一点点,快快快。何夏已迫不及待要用夜壶敲他脑壳了。“哐啷啷啷……”的摩擦声引起雷腾云的注意。他睨向何夏拉拽的物件,嗡的一下,怒火再次冲上头:“……你敢!”“……”何夏一手高举夜壶,被他突然一恐吓,不知该不该下手:“我说,你是黑白无常变的吧?一会儿叫我打,一会儿又不让打,究竟想怎样啊你?!”“用别的。”雷腾云吻上她的耳垂,何夏则手握夜壶定格半空,那画面相当奇怪。“里面没尿啊……”何夏一边小幅度躲闪亲昵的拥吻,一边解释。“那也不行。”堂堂北狱山天煞魔,号令帮众万余人,岂能受此大辱?何夏拧了拧眉,打还是不打呢?不打吧,清白只剩下一点点;打吧,淫贼性格古怪多变,报复她咋办?正当她苦苦挣扎时,一道焦急的呼唤声从屋外传来。“何夏,何夏,你在何处?——”何夏心中大惊,完蛋完蛋,弟弟找上门了!万一发现她与陌生男子搂搂抱抱,保不齐向爹娘打小报告。她越想越害怕,一不做二不休,“咚!”——夜壶与雷腾云的天灵盖猛然碰撞,不知是何夏用力过大,还是刚巧打中其头部某个穴位,雷腾云真就昏厥了。何夏吞了吞口水,连滚带爬钻出他身下,一面手忙脚乱穿戴,一面注视此人脑顶上的夜壶,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嘿嘿,你就当被茶壶砸了哦……”语毕,她还不忘补上一脚,解恨!……“弟,我在这……”何夏捋了捋凌乱的秃瓢,故作刚睡醒。何尚不悦地迎上前:“你怎跑这来了?此乃宾客住地。害我一通好找。”“你只说空屋子,我哪晓得是那一间……走啦走啦,反正无人发现。”何夏推动何尚的双肩,这会才感觉屁股上的伤口很疼,她龇牙咧嘴地眯起眼,禽兽不如、猪狗不如的死玩意!“你让蚊子给叮了?”何尚看向她脖颈上的一粒粒红肿,顺手从怀里掏出一瓶消肿止痒霜,话说何夏天生少根筋,不是平地摔跤就是无端端划破皮。而何尚已习惯照料姐姐,随时携带各种疗伤药膏。“……”何夏接过药瓶,哪是啥蚊子,那是一只神经错乱的色蝙蝠!她心有戚戚焉,不由打个冷颤,噩梦,简直是噩梦,赶紧睡一觉,忘了吧,忘了吧!※※何夏继承了亲娘没心没肺的“优点”,不一会儿便与弟弟说笑开来。当姐弟俩向饭堂走去时,遭一群资格较老的和尚们,拦路截住。何尚见几人来意不善,一臂挡在何夏身前:“有何贵干?”一位约莫十八九岁的和尚迈步上前,此人虎背熊腰一脸横肉,他率先假惺惺地行礼:“请问哪位姓何名尚?”何尚不动声色,客客气气地回礼,“正是鄙人。”胖和尚俯瞰身型瘦小的何尚,两嘴角向下一瞥,嗤笑道:“贫僧听说本寺来了位学富五车的才子,看来也不过尔尔,你又并非少林寺入室弟子,凭何能耐代表少林寺对付宗繁佛教?答辩败了算谁的?”此话一出,其余小和尚随声附和,一人敬指胖和尚:“就是!咱们无尘师兄才高八斗,方丈岂能将少林寺声誉!交付到一个来历不明的俗家弟子手中?”何夏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她走上前,二话不说推了起哄小和尚一把:“一群井底之蛙,我弟熟读四书五经的时候,你们几个秃驴还不知跟哪撒尿和泥玩呢!”小和尚刚欲反扑何夏,胖和尚则快一步拦下,不骄不躁地讪笑道:“啧啧,出口成脏,还未说上三两句话便急于动手,修养差者,品行也好不到哪去,哪来的滚回哪去!……”何夏勃然大怒,揎拳挽袖抄棍子,何尚夺过姐姐手中的木棍,边张望几人边质问姐姐道:“有刀有剑你不选,偏偏拿根打狗棒作甚?哪里有狗?!乱吠的野狗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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