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却听了那番话,突然间想到,原来母亲是这样的存在。
那倘若她的母亲还活着呢?会不会也在她受委屈时将她抱在怀中,哪怕为她流一滴眼泪呢
可是如今,她那连记忆都没有的母亲,早就躺在了棺材里,被黄土掩埋变成了一具白骨了。
白骨又怎么把人搂在怀里哭泣呢
曾经,阿嬷也常常这样对她,可是阿嬷也死了
出了那件事后,真真也再也没出过院落。
楚殷与战无名喝酒时听说,真真被岳梦萝困在屋里绣她的嫁衣,真真要被岳梦萝嫁给岳斌,过两个月便是良辰吉日。
真真有时闷了会来找战无名玩,却再也没来找过楚殷,楚殷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来找战无名时听见真真来了便会躲起来,或者另寻出路走掉。
真真不想面对她。
楚殷理解。
战无名对楚殷笑道:&ldo;你与真真闹脾气了?&rdo;
楚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战无名叹了口气说道:&ldo;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女儿的小心思,一句话说不清楚便生了嫌隙,明明之前是那样要好的朋友姐妹唉,真真要嫁人啦,不再是小姑娘了,她以后到了岳家,没了父母护着,怕是要受委屈哟。&rdo;
楚殷却说道:&ldo;不会的。&rdo;
楚殷看着战无名说道:&ldo;她为真真找的亲事,肯定是最好的。&rdo;
她相信岳梦萝一定是世上最希望真真过得好的人。
回想起岳斌的模样,楚殷曾经在无极宴上见过两面,身材高大样貌俊朗,只是性格太过沉闷,总是穿着一身黑衣,独独对真真愿意说两句话,肯定会对真真好的。
楚殷喝了酒,回来时便有些困,上床便睡了。
她做了一个梦。
白色的床幔里,她如那天一般赤果地趴在凉滑的软床上,花洛倚在她身后,竟也是穿的极少,那白色的里衣与奶白的皮肤似乎分不清彼此,丰满的、纤细的、如山一般的挺拔,如涧一般的沟壑
花洛将头发搂至一侧,轻轻亲吻在她的脖颈上,牙尖利地啃咬,却只留下了红痕
楚殷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她曾经品尝过花洛的唇,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便知道那是多么软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