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拍拍他提醒一下,却听见他声音轻颤,带着少许哭腔。
我的手停在半空。
“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我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伸手捧住宋千屹的后脑勺,让他的发丝缠绕在指缝间。
“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一旦认定,死不回头。
无论是曾经对阿雪的固执,还是现在对宋千屹的坚定,都是如此。
而他们,恰好都是你。
“好啦,不要撒娇了。你抢了我的饭碗,让我干什么呀?”我恶趣味地把宋千屹头发揉乱,然后松开他径直走到沙发前躺下。
宋千屹小声嘟哝,也跟着坐到我身边,“你也知道自己喜欢撒娇……”
我狡黠地眨眼,倾身向他凑近,直至鼻翼相贴,“我不撒娇怎么方便对你动手动脚。”
说罢,我的手便捏上宋千屹白皙的后颈肉。
听说动物对这个部位非常敏感,因为小时候经常被父母叼来叼去,我想试试看。
他浑身一个激灵,像只慵懒的波斯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有点傻眼,这、这么夸张的吗?
宋千屹幽怨地瞪着我,“你不会想那个了吧。”
天地良心,我丝毫没有那种想法。
虽然一年多没见了,但我对宋千屹更多的是温存。**肯定有,却并不强烈。
见我极力否认,宋千屹的表情有一瞬间垮塌,他万般纠结地别开视线,“是吗……”
我说:“那不然呢。”
而后恍然惊觉家里一点食材都没有,刚在外面吃完午饭,但晚饭还没着落。
正打算想午睡结束再和宋千屹一起去超市买点菜,结果他拉住我手腕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我想了。”
???
你想了?想什么?想吃饭还是想睡觉?还是想不可描述?
你要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于是我心领神会地拉上厚重窗帘,褪去衣物,从客厅奋战到浴室,再从浴室转战到卧室。
将一年以来的思念与爱意通通化为汗水,倾尽全力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整个下午我们都在这场淋漓尽致的欢愉中度过,不做不知道原来我持久力这么强。
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