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连城瞪大眼睛,如同看禽兽一样看着他,“所以她是被你做发烧的吗?”
“她再不降温,我让你也发烧你信不信?!”
“……”游连城高大的身躯一抖,赶紧摇头,“不用了,这种发烧的方式太奇特,我不敢尝试。”
赶紧检查,开药,打针。
挂水的时候,夏阑珊有点疼,整个人无意识地蜷缩成了一团,把被子也踢掉了。
“喂,帮她把被子盖回来,不然会伤风更厉害。”游连城一边扎针一边道,“快一点。”
慕夜廷扫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弯腰把被子拿起来,盖在夏阑珊身上。
脸色依旧绷得很紧,但是动作……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缓。
她微咛了一声,不动了。
游连城松开压脉带,抬头看了慕夜廷一眼,“这是你喜欢的人?”
慕夜廷眉峰一划:“可能吗?”
“切——”游连城不信。
慕夜廷走到窗边挺拔站立一会儿,转过头来,淡淡地丢出一句话,“是有用的人。”
游连城收敛了笑意,对他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目光在慕夜廷和夏阑珊之间逡巡了一圈。
的确,在慕夜廷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
有用的,和没用的。
前者可以留在他身边。
而后者……只能有多远就滚多远。
“我出去了,她如果醒了你就给她量一量体温,没有温度计的话,用你自己身上那一根放进她身体里去量,应该更准确——”
他往慕夜廷的皮带下方看。
一记凉凉的眼刀飞过来,游连城立马闭了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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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阑珊醒来,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终于确定自己现在是在医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