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施以惩罚,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了她很久,不见的时候,他很克制自己不去想她,怕想多了一切就前功尽弃。可如今见了,竟然还是想,这种思念竟然泛滥成灾,仿佛看多久都不够,也看不腻一样,也许是因为实在太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看着她了。
看着她笑,看着她闹,看着她发脾气。
他们相互对视了很久,最后终于相视一笑,就像两条亲嘴鱼一样,自然而然的相拥相吻,一个吻由浅转深,两个人仿佛一刻都分不开似得,就这样相拥着走到床边,最终成功的滚到了床上。
傅西洲起先还挺克制了,之后就完全也克制不住了,简直像只饿了很久了狼,三两下就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一个个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身上,对她又啃又咬。
结果因为他们动静太大,把喋喋给弄醒了,这孩子一醒,没一会就哇哇哭了起来,哭声嘹亮。可他们的运动只做到一半,不上不下的,伊人身上的**被喋喋的哭声一下就弄的退却了一半,正打算去哄孩子的时候,被傅西洲一下子压住了肩膀,见他一脸苦逼的样子,就知道忍不住了。
最后,他们在喋喋嘹亮的哭声做伴奏下,匆匆忙忙的办完了事儿。随后,傅西洲跑去洗澡,伊人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去哄喋喋了。
夜晚睡觉的时候,他们把喋喋抱到了中间,一家三口躺在一块。喋喋已经又睡着了,小小的手搭在傅西洲的肩膀上,斜着身子,睡觉的姿势很**。傅西洲和伊人都没有睡,其实宋伊人到现在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时不时的就想笑,笑完有想哭,就这样被纠结的情绪纠缠着无法入睡。
她忍不住抬手压住了自己的眼睛,鼻息有些紊乱,房间内安静极了,这紊乱的鼻息声,听起来十分明显。傅西洲的心的揪了一下,他稍稍侧过头,看着身侧强忍着哭意的伊人,稍稍昂起了头,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两个戒指掉在了掌心里,他伸手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然后用手指摸了摸她的无名指,上面还依旧戴着个戒指,是她当初自己买的那个。
他将戒指脱下来的时候,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反抗了一下,他轻声宽慰:“别怕,物归原主。”
说完,她的手指又稍稍松开,很快就有新的一枚戒指滑入了她的手指里,“其实我对你,从来也没有放过手,只要你等,我一定会回来,所以……谢谢你等我。”
伊人的眼泪已经决堤了,她一只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牢牢的握住傅西洲的手,死也不会松开了。阵名司划。
之后,他们一家三口在马尔代夫玩了小半个月,拍了许多照片,这次伊人哪儿哪儿都不拉下,不管傅西洲愿不愿意,都拉着他一块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