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心生好奇,拉着谢罗衣就要去瞧个热闹。
“小|姐过来瞧一瞧,十个铜板一个字谜,一刻钟时间内猜出便可得赠花灯一盏。”
姜酒来了兴趣,大大方方掏出十个铜板换了谜题。
“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她咬着唇看着这谜题。
半响,思索无果,她求助的看向身旁的谢罗衣。谢罗衣正垂首看着她手里的谜题,见她看过来,同样摇摇头。
她气馁的把谜题还给摊贩,“我们不猜了,你揭示谜底吧。”
“答案是纸鸢。”
姜酒皱眉道:“纸鸢?纸鸢是什么?”
“小|姐没见过纸鸢?”小贩也疑惑了,用手指了指一盏花灯上绘着的图案,“那就是纸鸢。”
“纸鸢是用来做什么的?”
“纸鸢是用纸糊的,连着一根细丝,有风时可以放飞到天上去。”
姜酒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她自幼生活在白象塔下,没有同龄的玩伴,里面的人多像谢罗衣般无趣,只有姆妈偶尔给她讲起些民间轶事,却也鲜少陪她玩耍,哪里放过纸鸢。
“谢罗衣,你放过纸鸢吗?”她就不信天下之大就自己一人没有放过这劳什子纸鸢。
谢罗衣摇摇头,“未曾。”
她就知道没放过纸鸢的不止自己一个。
“等我把花灯赢下了把上头的纸鸢拿来给你瞧瞧。”姜酒扬起笑来,又掏出十个铜板。
“天运无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因为阴阳数不通……”
“下一个。”
“有眼无珠腹内空,荷花出水喜相逢。梧桐叶落分离别,恩爱夫妻不到冬……”
“再换一个!”
“南面而望,北面而朝。象忧亦忧,象喜亦喜……”她皱着眉就要再拍下十个铜板,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谜题。
“铜镜。”他将字条递给小摊贩。
小贩本以为今天遇上了哪家土财主,正准备递给她下一张谜题呢,现在只得叹一口气,“小|姐要哪一盏花灯?”
“有纸鸢的那一盏!”
“停——”
姜导从监视器后探出头,“心怡,你要花灯的时候要有那种小孩子拿到喜欢的玩具的感觉,但不能蛮横。”
一身粉衣的舒心怡笑了笑,“好的导演,我明白了,再来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