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那个握大斧和使剑两人身后,一道曼妙身影双手握在胸前,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对着潇客燃柔声说道:“少爷,我也是被逼无奈,你不要怪我好吗?”
潇客燃指着她说道:“你。。。。。。”
此时在那个使刀和用禅杖的人身后又走出一道灰衣身影来,便说道:“少爷此言差矣,萍儿正是因为忠心护主,才会沿途留下暗号,引我们前来,少爷既然要把萍儿带出来,这一点早就应该想到才是。”语音甚是沙哑,想必也有五六十岁了。
“你怎么也来了?”
“你看我这不是想念少爷了,所以不辞劳苦千里迢迢来找少爷了吗?”干瘦的脸皮抽动了两下。
“你会想我,还真是难得。”
那个灰衣老者摇了摇头,拍了潇客燃地肩膀几下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你看我都一副老骨头了,还折腾到这里,为的就是看看少爷在中原生活得好不好,住的惯是不惯,你也不问问我们这些天都是怎么过的?”
“看你们一个个精神得紧,哪有长途跋涉的疲劳,看来你们来中原也定然有些日子了,如今才想起我来,想必这些日子都在哪里逍遥了吧。”
那个提着一对精钢大斧的胖子忍不住说道:“少爷这回可当真冤枉我了,我们来中原乃是办正经事的,哪有什么空闲去逍遥啊。”
“那我允许了,你们去逍遥几日再来找我。”说完转身就想要离开。
那个老者哈哈一笑,说道:“少爷啊少爷,就算你想要撇开我们也不用走的这么急啊,适才看你垂头丧气地走着,这么近的时候才发觉我们,想必少爷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说说。”
“你知道?”
“不知道。”老者轻声说道:“但是萍儿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你来中原这段日子的变化,我想我多少猜到一些。”
潇客燃心中将信将疑的样子,儿女情长之事是人本就不喜欢到处招摇,何况是对着一个糟老头,便说道:“人称你是三不通的傅淮通,如今怎么变成了事事精通的糟老头了。”
傅淮通却说道:“少爷想在中原生活的话也无不可,只是客栈未免让人觉得寒酸,所以我等这些日子以来就是为了买下一处庄园,只是不知少爷是否称心,还请移步一观。”
“真的。”潇客燃哪里相信这短短的日子,他们就能找到一处好庄园。
傅淮通点了点头在前面引路,一行七人跟着往南而行,走了一段路程,眼前一个硕大的庄园,门口处挂着一块牌匾,潇客燃一看,上面写着“翠柳山庄”几个大字。
七人入得其内,虽时夜晚,庄园内却是灯火通明,犹胜白天,潇客燃一眼望去,错错落落的房间少说也有几十间,心中不禁暗叹,又说道:“想不到还有如此地方,你们还真是会选啊。”
那个胖子说的:“少爷,买下这处庄园的时候还远不如现在这般,这些还是我们这些日子千辛万苦才得来的。”
潇客燃说道:“真是辛苦你们了。”
那个手持禅杖的头陀说道:“能为少爷办事,我们一点也是不辛苦。”
潇剑萍此时却是心花怒放,先前她听傅淮通说到在中原买了一个庄园的时候,她还当真有些不信,如今看到这处如此宽敞的庄园,心中狂喜,脸上不禁笑开了花,自己自小就是在中原生活的,可是那时日子过得很是清苦,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幸得潇志扬出手相救,后来就跟着去关外侍奉当了潇客燃的贴身丫头。
现今想到自己在中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屋,心中如何不喜,说道:“好大的房子,我这是在造梦吗?”旋即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觉得是痛的,才知道自己并非是在做梦,又说道:“虽然说这里比秋水山庄要小上一点,但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这些日子她都只是看到秋水山庄地影子,自然而然想到要和秋水山庄相比较。
潇客燃虽不知道这“翠柳山庄”跟“秋水山庄”相比如何,但一提到秋水山庄,潇客燃就想到了今日和他不欢而散的陆静柔,心中几分惆怅,就近拍了拍那个手持精钢大斧的胖子的肩膀,又说道:“我哪知道要怎么相比啊!”潇客燃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我也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们也早些睡吧。”说着径直去找了客房睡了。
众人也都到是潇客燃累了,也就不再理会这许多,各自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潇客燃的房门就开了,他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者是昨天陆静柔跟他闹别扭,又或者是这高床软枕睡得很是不习惯,昨晚一宿没有睡好。
他步出房门,门口天井很是宽敞,不禁手脚痒痒,练起了拳法。
只见他内力充沛,掌风凌厉,一套普通的拳法由他使出来,却是威力无比,犹如一套经过千锤百炼的盖世掌法。
待他收掌之时,不远处已然多了一个灰衣老者,傅淮通拍了拍手赞道:“一些日子不见,少爷的功夫更是精进不少啊。”
潇客燃说道:“打来打去还不都是那几招啊。”
傅淮通笑道:“虽然掌法一般,但在少爷手中使来却是威力无穷,自是老朽当年也是望尘莫及啊。”
潇客燃说道:“你什么人不好比,竟拿我跟你这三不通相比,这不是要羞折我吗?”二人主簿多年说起话来也很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