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锐此时欲火未尽,扔下叶子楣,又饿虎般扑向一旁早已喘气连连的饭岛爱,他也不来什么前奏了,调整好姿势,腰部一挺,便破体而入
“哦!……”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使饭岛爱闷闷的哼了一声,叫了出来了。
巨棒插在饭岛爱的甬道中,他感觉就像钢焊凿进泥缝里一样。饭岛爱的甬道真紧!
饭岛爱的臀部一阵痉挛后,浑身都在抖。虽然刚一半,但由于朱宜锐的太大,而饭岛爱又是身子比较较弱,那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让饭岛爱皱起了眉头抿起了嘴,饭岛爱很疼。
朱宜锐知道自己弄疼了她,心中也有不忍,而且此时连续干了两个美女,欲火已经消除了不少,于是他停了下来,静静的趴在饭岛爱身上,开始不住的抚摸着她,亲吻着她。
“唔……嗯……”顺势接住了饭岛爱轻软柔滑的樱唇,朱宜锐自不会客气,不只是唇片挟住了她的唇,轻轻地磨挲起来,连舌头都趁机溜了进去,勾上了她含羞带怯的香舌,就在她檀口中轻扫慢搅起来。
朱宜锐的舌技何等厉害?甫贴上樱唇,便滑入了她敏感的口中,勾的饭岛爱香津泛滥,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让香舌顺从他的勾引,将带着美妇甜意的香唾,一丝一丝地推向他的口中。被吻住的樱唇连点声音都不出来,朱宜锐的吻是那般炽烈,火辣辣地直接攻入了最深处,连舌头都是那般落力,弄得饭岛爱口舌无暇应接,真不知该好好给他的唇片轻磨,还是该任他的舌头勾弄搅玩才好呢!
饭岛爱那只贲张鼓荡的香峰,随着她激烈的呼吸,抖的比之前更加迷人,好像比刚被他弄上床之前,还要丰盈了少许,连峰尖那两朵娇美香甜的蓓蕾,此刻都已经鲜美的绽放开来,泛出了动情的玫瑰艳红,骄傲地挺立在白玉般晶莹的高峰上头。饭岛爱媚眼一线,带着无比欲火的眼儿美妙无比地飘着他,雪白的肌肤已染透了甜美的嫣红色泽,似连呼息之间,都能透出甜蜜的香氛,那迷离如水的媚眸,虽是仅留一线,媚惑之意却更加诱人,再加上饭岛爱小嘴微张,香甜软嫩地不住吸气,显见她也正渴求着呢!
原本,饥渴的饭岛爱还想回吻上朱宜锐,寻求着他口中那湿润的气息,至少在现在得到一点儿满足;但朱宜锐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去,将脸凑在饭岛爱只峰之间,在那深邃的谷间舐了起来。
香峰虽是敏感无比,但在饭岛爱的身上,处原还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带,但在此刻已被诱了春情的状态之下,那处的感觉竟也变得敏锐起来;加上朱宜锐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张脸都凑了下去,短短的鬚根处,在已被舐的柔软滑润的处来回摩挲之后,那酥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更加美妙。
而且在舔舐当中,朱宜锐的脸颊也不时轻揩着饭岛爱的香峰,虽说被磨挲的部份较属内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带,但在这间接的摩擦下,连那极敏感处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热起来,那股热是由内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抚弄更是火辣。
饭岛爱的花瓣慢慢地膨涨起来,深深的甬道越来越热,春水蜜汁也越来越多。饭岛爱的甬道好紧,好热,好柔软,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褶绉层绕的湿润严丝合缝的包容着他的巨棒,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
朱宜锐感到一片火热,彷彿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世界上最,最难耐的滋味!
过了一会,朱宜锐觉得饭岛爱已经适应了,才再次弓腰挺臀慢慢用力,逐渐将整根巨棒尽根。
朱宜锐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每一次的深入,他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饭岛爱。
“……亚美得……啊……好棒……好朱少……好哥哥……你……你的……真的好好大……好舒服……啊……好浪……好棒……啊……我……我太喜欢……喜欢您了……您……您是真……真正的男人啊…………啊……”朱宜锐的巨棒和饭岛爱的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饭岛爱激烈地大叫着
突然,朱宜锐敏锐的感觉到饭岛爱的花瓣正在急剧收缩,饭岛爱的花瓣正在紧紧的咬他的巨棒根子。
于是,他轻轻一动……
立即,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沿着他的巨棒,从饭岛爱的甬道里传了出来。
“啊……”朱宜锐不禁舒服地大叫出来。
从那里涌出的快感佈满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使他产生了更加强烈的。
朱宜锐用大手紧紧箍着饭岛爱弱不禁风的柳腰,用灼热昂挺的巨棒在她柔软花径中反覆抽戳着……
饭岛爱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朱宜锐的猿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飢渴无度的索求。
朱宜锐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饭岛爱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彙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这使朱宜锐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饭岛爱濡湿挺翘的。
朱宜锐能明显的感到饭岛爱汗湿的娇躯紧贴他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
不知不觉中,饭岛爱的甬道已经渐渐熟悉的适应了他硕大的巨棒。疼痛已悄然褪去,饭岛爱的身体也生着变化。
对那巨棒的粗壮和劲道之满意和热爱那是不用说了,偏偏朱宜锐虽有绝技,却不肯尽施,明明每下冲击之间,都可将威力尽情展放,将她脆嫩的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饭岛爱爽到死去活来的,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饭岛爱虽是舒服畅快,彷彿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都在沉醉,却没有被他全力征服时,那般全盘崩溃的尽兴。
让情浓欲热的饭岛爱,就好像是正被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钩给他捕去,这坏心的家伙却偏偏不肯收线,只是饱览着她那渴求的样儿,彷彿正乐在其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