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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川候了两日,就见嬴淮带着风尘仆仆的赢煊赶到。
嬴煊神态疲惫中面色阴郁,满身灰尘,嘴唇干裂,小川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嬴煊接过水,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将水杯中的水全部喝尽,想来是渴极了,她将水杯又顺手递给小川,小川也忘记了此前自己所想的,要是再见嬴煊一定要讽刺讽刺她的事,易小川又将水杯乘满了水,如此这般,直至嬴煊喝了四杯水后,她才作罢。
休息了一会,她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这个时候,嬴淮也将马匹安置妥当,返回了屋内,他近前禀告道“禀告族长,前事已布置妥当。”
嬴煊点了点头道“好,你去打探一下,赵国的使团何时进宫,都有何人。急速来报。”
“诺。”嬴淮对小川点点头后赶紧离去。
小川见此情形不由道“出什么事了?”
“哎”嬴煊刚刚叹息一声,紧接着又咳嗽不断,小川赶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嬴煊道“赢钧身中剧毒,命在旦夕。”
易小川想了想道“赢钧,他不是在秦赵边境秦军大营内?”
嬴煊点点头道“义渠国之事刚完,我就接到飞鸽传书,说是赢钧身中剧毒,我立刻令人通知扁鹊前往治疗,我也立刻赶往秦赵边境,多亏扁鹊吉时诊治,这才保住赢钧一命,但是他所中之毒,非比寻常,扁鹊目前也只能稳定住他的病情,倘若此毒若再延迟下去,终难保其命,我怀疑此毒来自秦宫,所以这才夜以继日的赶来咸阳。”
易小川道“这个可以找一下秦王嬴稷呀?”
“不,我怀疑就是他下的毒。”
小川惊讶道“咱们和他似乎是同盟吗,他下的毒,他为何下此毒呢?”
嬴煊冷笑道“你太小看这个嬴稷了,他可不是什么善人,只是此刻用的着我们才暂时与我们结盟,他日一旦芈八子和魏冉等势力拔除之后,他,哼”
小川疑惑道“那他此举是为何故?”
“赢钧虽然身处秦赵边境,但却手握兵权,而且又有我嬴氏公卿鼎立相助,对于秦王嬴稷老说,危害甚大,其二、嬴稷害怕族人支持赢钧,令其取而代之,其三,赢钧军功显赫,很难撼动,即使是芈八子和魏冉等想动赢钧,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所以趁着我们和他合作期间,试问又有谁会认为是他下的毒,一般人都会以为是魏冉等人,谁又会想到是他下的毒,毕竟我们彼此目前可是合作的关系。”
“若昭你所说,嬴稷的嫌疑是很大,不过我还是以为宣太后和魏冉也难逃嫌疑。”
“你说的对,这件事大抵有三种可能,一是芈八子、魏冉之流所作;二是为芈八子、魏冉和嬴稷他们合伙所作;三是为嬴稷所作。”
“无论是那种情况,现在时间紧迫,族长首要考虑的则是赢钧的安危。”
“确实如此。所以嬴淮飞信于我时,我才令其留住你,我想你对于秦宫内很是熟悉,想必应该比我更加容易行动。”
“若是药在药房等地尚且好办,若是在内室中,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寻找。”
“眼前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族长指的是赵国使团。”
“是的,秦国预谋赵国和氏璧,日前赵王已经派蔺相如为大夫,出使秦国,想来赵国献壁之时,秦王和宣太后的寝宫都会比以往容易探进去。”
“族长说的是,到时候,王宫内外的视线都会关注赵国使团,而这也是我们最好的时机。”
“到时候,我会安排咱们俩进宫,你去嬴稷的寝殿,我去芈八子的寝殿。”
小川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话说嬴煊和易小川这边正做好准备,一旦嬴淮探得消息后,二人就将随时溜进秦宫。
而被各方关注的赵国使团也已经到达了秦都咸阳,蔺相如在馆驿内此时正望着摆在眼前的和氏璧。
副使对蔺相如道“大夫,我们已经到达了此地有两日了,为何秦王却迟迟不曾召见我等。”
蔺相如言道“秦王这是要磨磨我们的耐心,倘若我等着急的话,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