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就这么平淡无奇的望着郎韵动作,那深幽的眸子像是一个天衣无缝的网,在捕捉猎物之前的最后一探。
郎韵感觉到那阵古檀香味朝她包围过来,心一下子就慌了,可是车门无论如何都是打不开。
手腕猛的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禁锢住,郎韵整个身子便这么突兀的撞进那竟然变得滚热的胸膛里。
郎韵还没有惊叫出声,白夙那微凉的话语便朝前面的成承说道:“成承,非礼勿听。”
成承一个激灵,赶紧的按下一个键,前后便立马被一道厚重的隔离板挡上,而郎韵他们这里的灯光一下子黑暗起来。
这无疑是令郎韵更加的感觉到恐惧,身后那滚热的胸膛以及那微微粗重的呼吸都令她十分的想逃离。
“放开我!”
郎韵猛烈的挣扎起来,但那挣扎的力量对于白夙来说,无疑是鸡蛋碰石头,白夙禁锢住她的身子的手猛的紧了几分。
那带着抹邪魅而低沉的话语在郎韵的耳旁轻轻吐着热气,“我们来继续昨晚的事情。”
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郎韵的脖颈处,使得郎韵浑身颤抖得厉害,昨晚?昨晚他们做了些什么。
“记不起了?嗯~,那我来给你重温一遍。”那带着深沉的嗓音带着抹故意似的拖延,令郎韵的心都跟着一紧。
“不,不用了,白夙,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我是你哥的未婚妻,是你嫂子,你……”
“是么……”
郎韵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颤抖得嗓音都带着几分祈求,但白夙那突然冷下来的嗓音打断郎韵,令郎韵心尖都跟着一颤。
猛的把她扑倒在后车座上,车上那刺眼的灯光瞬间被白夙给打开,但这刺眼的灯光更加的令郎韵感觉到恐慌。
白夙那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微微凑近郎韵,“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还有,听说过一句话没,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你!!白夙!!你神经病啊你!!我可是你哥的未婚……唔……”
郎韵那未说完的话被白夙那冰凉的唇狠狠的堵上,带着抹惩罚性亦或是单纯的掠夺,那吻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郎韵使劲的挣扎着,但双手反而被他那大手给禁锢住,白夙那炽热的吻顺着唇往下,来到那散发着这女人独特的香味的脖颈处。
脑袋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随时会崩塌。
挣扎不开,身子又被白夙死死的禁锢住,一天来发生的所有糟心事。
都一下子全涌进郎韵的脑袋里,彷徨无助、委屈、忐忑不安、恐慌、愤怒、以及那力量的悬殊之下的无力和悲哀感。
一下子令郎韵那透着无限悲凉的眸子流出滚热的泪水来,正处于理智和非理智边缘的白夙,猛的听到那小声的抽噎后。
他停下了动作,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现着一抹欲火,但是,当看到郎韵那闪着晶莹的泪水后,那如墨的眸子逐渐恢复成清明。
却是透着抹烦躁,白夙那警告性的话语从他那薄唇里吐出,“不许哭!”
“我偏要哭!我就哭!”你不让我哭,我就不能哭么!泪水又没长你身上!我偏哭!
郎韵那带着抹愤恨的话语彻底的惹恼了白夙,只见他猛的撕下郎韵那衣裙。
狠狠的一挺,便直直的贯穿,郎韵那哭声瞬间一滞,大脑顿时处于死机状态,但继而又哭了起来,还是发了狠的哭得凶!
但她哭得越凶,白夙那带着抹惩罚性的动作挺得越凶,一下接着一下的又重又深。
这场掠夺式的索取一直持续不断,直到,月半高悬……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好一阵了,所有的佣人和林伯以及那前排的人全都严谨的站在门口。
目不斜视,连呼吸都刻意的放浅,直到了后车门缓缓的被打开,白夙抱着被风衣遮盖住的郎韵出来。
白夙那略微凌乱的衣衫,下身却是整齐的西裤。
成承小心翼翼的暼了一眼白少怀里的郎韵一眼,这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
林伯轻轻走上前,带着抹犹豫的恭敬出声,“白少,是否要请医生?”
白夙微微暼了一眼怀里那有着均匀的呼吸声的郎韵,淡淡的开口“不用了,今晚谁都不准出来。”
“是!”
众人恭敬的回答后,便迅速的消失,该干嘛的干嘛,但绝对的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白夙把郎韵放在床上后,便向阳台上走去,缓缓的拿出烟盒出来,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夹住烟,停顿了许久,却并没有点燃。
那深邃的眸子望向远方,脸色隐在灰暗的光线下,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但那身影却透着抹孤傲和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