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停下并不好受,徐卿寒连眼角都泛起红丝,高大的身躯岿然不动伏在上方,体温烫人,却也没有在对她这具柔软的身体做什么。
温酒闭上眼睛,别过脸去。
想法说变就变,就是不做了。
过了半响,身上的重量没了。
徐卿寒面无表情地翻身下来,忽略一地凌乱衣物,就坐在床沿,伸手拉开抽屉拿烟盒。
温酒终于能呼吸进新鲜的空气,她快速裹着被子坐起身,一头乌黑秀发凌乱散在肩膀,也没去理顺,眼眸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视线往上,是他英俊成熟的五官侧脸轮廓,紧绷着神色,一看就是此刻不能去惹了。
她被吻出了一身的细汗,也不好受。
正打算下床,去卫生间冲洗。
脚尖刚沾了地,就听见徐卿寒沉哑的嗓音传来:“去拿条毛巾,把我左手擦干净。”
温酒抬起头看过来,视线触到男人好看的大手,手指骨节分明,很有力。而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仿佛还留有他揉过的痕迹。
她略微僵了下,别开目光,捡起地上的裙子,便朝卫生间走去。
方才徐卿寒用双手,揉了她身上不少地方。现在要擦手,恐怕是洁癖作祟。
温酒就算有些不自在,等冲完澡,找了一件男士浴袍披上后,也给他拿了干净的湿毛巾出来。
此刻主卧光线被打开了,四处都照得清清楚楚。
满地衣物没人整理,男人身躯还坐在床沿不动,他用右手抽烟,左手还等着她,吞云吐雾间,眼神深深地直视过来。
温酒也不想自己身上味道留在他手上,走过来,板着表情,将他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反复的擦了几遍。
“我今晚要回去。”等擦干净了,她才说。
徐卿寒却反手将她手腕扣住,用点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凌乱的被褥上:“今晚就睡这。”
两人充其量就是旧情人的关系,睡他的床,这样算什么?
温酒正要开口拒绝,却将他不死心,身躯重新俯低下来,她的眉皱起:“我说了没套不做。”
徐卿寒英俊的脸神色过于淡漠,就跟听不见她拒绝似的,又开始吻来。
“徐卿寒!”强烈的男性进攻气息让温酒有了愤怒之意,微末的女人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红唇被他强势地抵开,湿烫感迅速地蔓延开来,燃烧着她脑海中仅存的理智。
可是,她依旧拽住一丝清醒,不停地摇头。
“你想要的,嗯?”徐卿寒紧紧盯着她一双唇,被擦干净的左手,沿着女人腰侧,慢慢地往下移动,长指挑开了她的浴袍衣角。
温酒心底突然滋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的手抓紧男人结实手臂,声音暴露了自己的惊慌:“你想干嘛。”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徐卿寒那张脸庞的笑容很是英俊,又透着说不出的危险,薄唇吐出一句邪恶至极的话:“我手指很灵活,要不要试试?”
要命了。
温酒心想。
——
“才一根,你就成这样了?”
在意识沉浮间,温酒身体颤得快呼吸不过来,她额头抵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在低泣不已,漂亮的眼睫处还挂着可怜的泪珠,就跟在承受着什么折磨一般,又倔强不开口求饶。
她倒在狼藉的被褥里,秀发被汗水染湿黏在脸颊,胸口呼吸起伏,那件浴袍被褪去了一大半,无法遮掩的身体肌肤,尽是被男人薄唇落印下的红红点点吻痕。
徐卿寒克制着自己身躯强烈的需求,看着她身体敏感到就连那脚趾也蜷起,呼吸一下轻一下急,因为他而绽放着。
他就跟食髓知味般,从喉咙发出的嗓音低哑,透着诱哄女人的意图。
“再加一根,嗯?”
温酒不要了。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英俊的神色,怕他的厉害,却又阻挡不住男人的强势,只能低低叫:“别……”
徐卿寒左手腕被浴袍衣角摩擦而过,似有似无地在磨着她的理智:“乖,你能接受。”
温酒模糊的意识快要崩溃了,手指甲忍不住在他肩膀抓出了几道血痕,眼角溢出泪珠,只能带着哭腔骂道:“混蛋。”
她被他用手指,从头彻尾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