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冷如冰山,撞进她的心头,让灵魂都颤抖。
顾沁瑟瑟发抖,强迫自己直视着他,嘴角冷笑,“秦砚,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吗?”
顾沁死死的篡着拳头,可身体处于本能的反应微不可见的颤动。
这种恐惧源于灵魂的深处,就是再过三年,她可能也无法忘记。
她到死也不会忘记,她跟着母亲进来秦家的第一晚,如同天神一般闯入她的房间,将她按在身下,肆意的挑逗和玩弄,将她如同破布一般撕碎。
“秦砚,我妈是你嫂子,你是我的叔叔,你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但我不行。”
三年来,顾沁学会了将情绪隐藏,也学会了审时度势。
此刻她的声音放的很低,带着些许祈求,清脆的嗓音娇柔又带着可怜。
“所以呢?……”秦砚不为所动。
“你是我的叔叔,我会尊敬你当自己的亲叔叔一般,也请你把我当成和秦静一样的侄女。我们到此结束吧。”顾沁想,她把话说得够清楚了吧。
“呵呵!”秦砚喉结上下轻动,发出沉沉的笑声。
他眸子如鹰隼般的盯在她身上,带着无尽的嘲蔑。
“顾沁,离开三年,你怎么变得这么天真了?这场游戏是我主导的,什么时候轮到你说结束了!”他充满了戾气的话语,一字一字的敲击在她的心头,让顾沁呼吸都疼起来。
“秦砚!”顾沁绝望,眼眶酸涩,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她不愿在秦砚这个恶魔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那样只会被他笑话,被他嘲讽。
“既然你说是游戏,那你想什么时候结束?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叔叔对侄女做出那样的事吗?”顾沁压低了声音,但眼眸里的歇斯底里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
“我不在乎!反倒是你,如果被你妈知道了,你猜她该多伤心!”
秦砚每一句话都正中她内心的弱点,无情又残忍。
她不想再次陷入三年前那噩梦般的日子,可谁能救她?
正如秦砚所说,她和秦砚的事情被母亲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崩溃的!
顾沁不想妥协,作最后的挣扎,“秦砚,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回答她的是沉默。
秦砚挑挑眉,带着冷意的眉目忽的靠近她,将她拉入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从她的腰间滑入,在她的后背轻揉慢捻。
他指腹间带着凉意,从她的皮肤上摩挲而过,让光滑的肌肤泛起阵阵的酥痒和颤栗。
顾沁最讨厌秦砚,就是他总是没有理由的耍流氓。
她身体本能的往后缩,脚也带着往后退,她后退一步,秦砚也跟着前进一步。
身子被厚重的木门阻挡,秦砚不由分说的继续往前,将她圈在怀中,窄小的距离,贴近的身躯,让顾沁害怕的不敢动,只能僵直了后背,眸光愤怒的瞪着他。“秦砚,别过来……”
男子挺拔的身躯岿然不动,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完整包围,无缝不入的侵袭着她的感官,也扰乱了她的思绪。
三年前的每一晚,她都惧怕着,惧怕秦砚会突然的闯进来,将她拆骨入腹。
“顾沁,还记得第一次我在床上说过的话吗?”他终于开口,却将顾沁的打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