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宠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他却说的跟恩赐一样,以为是古代吗?
“听你的这么说,我好像做的还不够好?”陆毅臣故意曲解了她话中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说的任何话都带着一股情色的味道。夏树脸皮薄,两句话一逗脸就开始发红。
陆毅臣盯着那张慢慢被晕染的红润的小脸,喉结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人。
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令他莫名恼火,大手沿着衣服的缝隙钻进去,一接触到她滑嫩的皮肤,夏树顿时绷住了所有神经,说的好好的,怎么开始摸了?
“唉唉唉……你干什么?住手……陆毅臣……”
见他停下动作,夏树气喘吁吁的望着他道:“你要做可以,但是……你答应我的事,你要做到。”
“什么事?”
这个时候跟她玩失忆?
“就是帮……帮夏氏集团的事。”她觉得自己跟妓女一样,恬不知耻的跟客人谈价格。
“你知不知道,就算不给钱,我也一样能干你。”男人轻声慢语的提醒她。
脸上的红晕瞬间被惨白代替。
他们是合法夫妻,做那档子事根本没有错。她却用这个当筹码跟他谈条件。
夏树啊夏树,你是不是蠢?
越想越觉得悲伤,终于,扛不住压力的她开始啜泣,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涌。
陆毅臣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撑开两人的距离,看着她抽抽搭搭的小可怜样子,男人挫败的低咒一声。
“别哭了。”搞的跟他欺负了她似的。
“我……我也不想,我只是……”只是被自己蠢哭了。
可能是他刚才的话说重了,吓到了。
陆毅臣无可奈何的从她身上爬起来,去浴室拿了条毛巾,粗鲁的在她脸上抹了几把。
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刚擦干净又有新鲜的流出来。
“早就跟你说过,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非不听。”惹怒了他,又承受不住后果,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以为我想吗?”夏树屈起手背捂着眼睛:“我爸跪在我面前,我能怎么办?”
说来说去还是跟夏松涛有关系。
“你回去跟他说,我可以帮他,不过……”男人放下毛巾,换上一副商人的精明嘴脸:“我要三分之二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