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了阴茎许久的飞机杯终于被拿掉,沈然本以为自己只需要等待郁卿尘达到高潮,然而爱人将他换成背靠着坐在怀里的姿势,还更为过分地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对方一边戏弄般地抚摸着敏感的物什,一边在沈然的身后抽插,这样的节奏其实沈然已经熟悉了,只不过现下是用手代替了飞机杯。他闭上眼感受肉体交合的快感,等待下一次高潮来临。
然而这时,郁卿尘用食指穿过了尿道棒头部的拉环。
沈然被迫压抑了许久射精,此时郁卿尘仅仅是缓慢地抽出了一些,精液便争先恐后地充斥了输精管,原本已然涨大的阴茎还弹跳着又膨胀了些许。格外强烈的射精欲充斥了脑海。
想射精……想排泄……
沈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已经被多次高潮打磨得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他收缩小腹,腰部塌陷,身体的一切部位都准备好了射精。堵塞的输精管重新畅通,尿道棒被抽离得只剩一点,被委屈了大半日的阴茎快要恢复自由,正在轻微地抽动着,到最后沈然的身体都绷紧了。
然后——郁卿尘重新将尿道棒塞了回去。
“不!不……呜呜呜……”
逆流的精液近乎疼痛地冲向内壁,还有些许不甘心地挤过按摩棒旁边溢出,沈然几乎是在郁卿尘塞到一半时就高潮了,当尿道棒的头部再次碰到前列腺时,他又哭叫着再度高潮了一次。
腿弹动着踹得水床不住摇晃,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哭音再度响起,无处宣泄的快感千百倍地反噬,顷刻间沈然就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饶是已经如此难过,郁卿尘搂在腰间的手还过分地挤压他的小腹,无处可去的液体四处奔流,无论到哪都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沈然难受到失去理智,头一次尝试违抗郁卿尘的动作,他伸出发软的手想要推离握住自己阴茎的手,郁卿尘见状便将尿道棒微微抽出——然后再次快速地插了进去。
又一次的抽插打断了沈然的动作,他的身体轻微抽搐着,仿佛呼吸不过来般不断倒吸着气。呻吟声微弱而委屈,夹杂着仿佛完全承受不住的闷音,他在爱人的怀里乱蹭,不安分地像只撒娇的小兽。郁卿尘看着沈然剧烈起伏的脊背,没忍住低头咬了口那圆润的肩膀。
沈然被这样过分的玩弄打懵了,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恐怕又已经开始剧烈挣扎,他的头靠在郁卿尘的肩窝,手徒劳地抓挠,却无法留下什么痕迹。
郁卿尘在身后浅浅抽插,体贴地给沈然留下适应被玩弄尿道的时间,但之后就没有这么好心了。见沈然稍微缓过来点,便开启了下一次的作弄。他在沈然身后大力撞击,身前的尿道棒抽送的速度也加快,每抽出一次都会带出来些许精液,而再塞回去时沈然的反应总是格外激烈——但这无济于事,郁卿尘以相当规律的频率抽送,对沈然的崩溃不管不顾。
到后来郁卿尘无论是抽出还是送入都能引发沈然的剧烈反应,又一次尿道棒的送入伴随着前列腺的两面夹击,沈然呜咽着叫了几声,抖得坐不住。他分明已经没有力气,为了消化这样过分的快感与难受还是不得不胡乱动弹,如若不是腰部被紧紧锢着,他定会郁卿尘的怀里滚出来。他徒劳地想要掰开郁卿尘的手,未能得逞而哭闹着锤了床。口中已然不成字句,呢喃着难以听懂的字眼。被欺负到如此地步,沈然精神和生理的崩溃都肉眼可见,像是只要再加一点刺激,他便会直接被弄到昏厥。
见爱人真的被逼到了极限,郁卿尘终于停止了玩弄。
他把沈然抱到洗手间,让对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臂弯,然后贴着沈然的耳朵说:“自己抽出来吧。”
沈然哭着应了,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阴茎,因为手软脚软得厉害半天没拿准,还没有章法地捏了下自己的龟头,让他自己颤了许久。
郁卿尘此时并未抽出,巨物缓缓在沈然身后抽送,沈然适应了许久,才拿住拉环。他小心而缓慢地将尿道棒抽出,可刚抽出没多久,便因为郁卿尘的一个深入而手没拿稳,不小心把尿道棒又塞入了些许。
沈然呜咽了几声,再次尝试,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反复,他才终于将尿道棒彻底抽出。习惯了异物侵入的阴茎此时竟有些空虚,但旋即便被强烈的射精欲和排泄欲淹没了。
郁卿尘接过沈然手里的尿道棒扔到一边,旋即不再顾及地大力抽插起来,他没有允许射精,沈然自己忍了忍,可被无数次高潮淹没过的肌肉哪有这么好用,便没有办法地用手捏住了铃口。
因为过分的性爱,爱人的呻吟都是低低哑哑的,听起来可怜又可爱,郁卿尘毫不留情地撞上结肠口,感受到沈然的惊呼和身体的痉挛,才终于开口道:“射吧。”
沈然挪开手的同时,精液便迫不及待地涌出了身体,乳白的精液又浓又多,因为过分的用力而溅了老远。沈然往前挺着腰,射了许久才堪堪射空,到最后的精液几乎是慢慢流出来的,一点一点地挤出铃口,被拉长的高潮让沈然再度哭了起来。堆砌了许久的精液终于能顺畅排出,带来的快感几乎称得上是恐怖。
在射精之后,充满了小腹的尿液也争先恐后地充斥了阴茎,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看到水流宣泄而下。这样的宣泄无疑延长了快感,沈然残留的神志神志无法分清自己是在射精还是排泄。他实在压抑了太久,在最初的急流后,剩下的液体只能一股一股地溢出,泄得断断续续,让快感始终在血管中流淌,无法彻底平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