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她本可以和明洲好好在一起,他们会结婚,会幸福美满的过完这一生。
而非现在这样。
彼此间隔着半条马路,却宁愿对方视自己为陌生人。
她只是想在贺明洲面前保留最后一份美好而已。
心里的委屈就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她无声地哭着,嘴唇被男人吻着,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就连哭,她都不能哭出声。
湿热的触感唤回傅屿迟的理智,指尖覆上女人的脸,为她擦去眼泪。
离开黎初的唇,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嗓音暧昧:“想离开?”
那声音宛如魔鬼的诱哄,只要听了便会万劫不复。
魔鬼不会做善事,他只会让人拿出他想要的东西来交换。
而傅屿迟想换的是——
“吻我。”
黎初怔愣了片刻,她眼神闪烁,泛红的眼眶里蕴着泪珠,看向傅屿迟的时候既委屈又可怜。
却不知,她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更想□□。
见她不肯主动,傅屿迟不紧不慢道:“你说,我按下鸣笛的按钮会怎样?”
黎初当即摇头,泪水涟涟的眼底几欲泣血,“不要。”
她嗓音哑得厉害,像是被利器划破了嗓子一般,说出来的话又闷又软。
她死死拽住傅屿迟的手腕。
那腕上戴着一只手表,黎初知道,那是时先生送给傅屿迟的生日礼物,价值几百万。
她不敢碰那只表,刻意避开,害怕弄坏了赔不起。
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傅屿迟。
只要傅屿迟想,他就能甩开她的手,去按下鸣笛的按钮。
声音一出,前面车子里的人一定会从后视镜里看向他们。
黎初松开手,浑身力气尽失。
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她根本斗不过傅屿迟。
黎初颤抖着身体,主动送上了唇。
她笨拙地吻着对方,毫无技巧可言。
心里惦记着前面车子里的人,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
她吻着男人,却用余光去看前面的车。
她怕极了贺明洲会从车子里出来,看到她和傅屿迟。
唇上的压力消失,黎初茫然地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蕴满了寒意,喜马拉雅山脉也不及男人眼神里的冷。
傅屿迟钳住黎初的下巴,冷冷道:“我不能忍受吻着我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明白吗?”
黎初咬着唇,点头。
唇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刺痛,但这痛却叫她更加清醒。
她身体前倾,再次吻上傅屿迟的唇。
这一次她依旧青涩,却没有再去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