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少尉说:&ldo;就是你看到了,有怀疑!可是我们当时没有抓到证人证据,如何能说服有关部门?假如以后拿到一些证据,即使也向有关部门反映,可是阁下知道的,宫……他家和大天皇有什么关系,弄不好,会把我们搭进去!&rdo;好雄中尉说:&ldo;照你这么说,我们只能想,不能做!&rdo;中岛少尉说:&ldo;那么,阁下您说呢,你我都是人家的下级,如果你的职位再高点!你会是这个想法吗?&rdo;好雄中尉想了一下,点头说:&ldo;那是,如果我的职位再高点,比如说当大尉,再升职,那时,我就和他平级了吧!&rdo;好雄中尉显然有些得意忘形,他说:&ldo;要是我升职,当然不一样,要是那时候,再向上级报告什么,向有关部门反映什么,说话的份量当然不一样,说不定还会受到提拔重用!&rdo;中岛少尉说:&ldo;大日本帝国目前以国为军,军事治国,军国主义,正是用人之际,只要阁下为帝国出征有成绩,提拔重用我认为是比较容易的事!阁下应该先做这件事,建议阁下先建功立业,怀疑的事先放一下,阁下以为如何!&rdo;好雄打开酒,为中岛倒上一杯说:&ldo;建功业,干大事,被提拔重用,谁不想,可是,那里有什么功业可建啊!回到现实!说是整天打仗,其实是只见老百姓,不见中国军队,这仗怎么打,那里还有什么建功立业的事!&rdo;
中岛少尉端起酒杯,和对方碰了一下,品了一小口,说:&ldo;不错!好酒……你最近没有听说过,病马场这边有事,具体说是事太多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议论……&rdo;好雄中尉:&ldo;议论……真是好酒!干了它,再上一杯,病马场事多能有什么议论……&rdo;中岛少尉:&ldo;刚打过一场仗,好多马匹受伤需要治疗,病马场去的马太多,事关作战力量提升,昨天柏谷留吉中佐打电话问我那里的情况,看来联队长也很关心,可能要在哪里设个大尉的职务!不过那地方臭气熏天,没人肯去!&rdo;好雄中尉显然是多喝了一点酒,有些醉意蒙胧:&ldo;中岛君说话总是绕弯子,你直说吧,我现在该做什么,怎么做!&rdo;中岛少尉:&ldo;要是你现在申请到病马场去,一是被升职,二是正可以让中佐高兴,三还能离开这里,不用看少佐的脸色行事!&rdo;
好雄中尉又喝了一大口酒:&ldo;好酒!好事!中岛君说的对!这正是一个大尉的事,可是中岛君为什么不去呢!&rdo;中岛少尉说:&ldo;职务得一步一步的走,阁下是中尉长官,在下少尉只能是阁下的下属,日本军国有条例规定,下级绝对服从上级,在下只能步阁下后尘,岂能越级与长官争夺职务!再说,阁下从乡村到县城,如今出国征战,正是大展鸿图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在下本是些小街民,如今街痞流氓挑大粪,打柴种地卖菜的,像人不像人的都能当个中士、上士、甚至像我这样的地痞流氓当地痞流氓军官!我们这些人不是军国主义,那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出国当兵当官,发财好过,想什么就有什么,想钱一抢就有,想女人一见就能得到!想杀人只是举手之劳,这个皇军大兵当得真是太值了,太优越了,当官那当然更值更优越,谁个日本皇民不想在这场战争中当官发财好过,要是阁下先上去当了大官,在下为阁下效力!阁下再能提拔在下,岂不是互帮互升两全齐美之事!&rdo;好雄中尉又为中岛少尉倒上一杯酒:&ldo;我们俩越说越投机,就这样说好!你先在队部干着,等我上去了,一定提拔中岛君!&rdo;两个人一阵欢笑,又一起把盏碰杯。
正说话间,只见一个日本军曹(中士),跑过来说:&ldo;报告中岛少尉,他们又打起来了!&rdo;中岛少尉说:&ldo;八格!说清楚点!谁和谁打起来了!&rdo;军曹说:&ldo;哈依!我是说警卫炊事班的曹长和供给班的曹长为了争一头猪打起来了!&rdo;中岛少尉说:&ldo;一人分一半,不就行了吗!打的什么架!&rdo;军曹说:&ldo;可是还有一个猪头,因为没办法分吵个不停,最后还是打起来了!&rdo;好雄中尉苦笑着:&ldo;中岛君!你现在不去收拾残局!难道想让少佐知道了,挨一顿骂才去吗!&rdo;中岛少尉生气地站起来,军曹领路。一行人向警卫炊事班的方向走去。
在炊事班门外,只见两名曹长(上士斑长)正在各自抓着一个猪头的耳朵互不相让,各向自己的方向拉,像拔河比赛一样,中岛少尉拔出战刀,一刀下去,猪头劈为两半,两人吓得同时把猪头扔在地上,中岛少尉说:&ldo;各自捡起来,带回去!这样分配是天照大神之意,合理了吧!&rdo;两个曹长一看,虽然猪头是一边多一边少,但看到是少尉用刀劈开了,赶紧立整回话:&ldo;哈依!&rdo;,中岛少尉收回战刀:&ldo;那就各自回吧!&rdo;旁边放着一个竹筐,炊事班的曹长赶紧把各自的半个猪头放进去,叫人抬走了,供给炊事班的曹长刚叫了一声:&ldo;哎!你们怎么把筐子里的猪脚下水全拿走了!&rdo;只听中岛少尉又拔出战刀,吼了一声:&ldo;滚!到此为止,不许再纠缠!&rdo;大家吓得只好一哄而散!
王家池村,八路军685团二营营部,营长曾国华、教导员袁子清、参谋长杨承德,几个人正在商量事,副营长陈祖林从外面走进来,领着五连长曾贤生,说是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营长和教导员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他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