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瑞年是彭涛研究出来的药物吗?
要知道,江腾就是因为吃了被添加成分的瑞年从而才会每天导致病情加重。
廖原说过,瑞年因为专利申请问题市场不曾有过售卖,那要是从发明者的手中直接拿货呢,而且彭涛是个医学博士,让他在瑞年里面增加有毒成分简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但是彭涛有这样做吗?
关键在于瑞年是怎么从彭涛手中流入到江蕊那里的,孙总又在其间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这份报纸,我又怎么能想到瑞年的发明者是孙总的丈夫彭涛。
我心里一阵阵的茫然失措,同时又带着未知的惶恐,我忽然发现我所遭遇的那些事情好像并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在牵引起来,而我却并看不到它们之间隐藏的联系,只是被动的被这些线所缠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曦,怎么愣着不动。”门口赫然想起了孙总的声音。
我忍不住的循声望去,对上了孙总染上淡淡笑意的双眸,我看着她,心里产生无数个疑问,却不敢开口去提,只能是按捺下心中的情绪波动,尽量保持常色。
“怎么了?”
孙总许是看出了什么,便笑了一声,走近了我,看到我手中的一摞报纸,便随手接过,随意翻了两下,暗自低语说:“怎么这些报纸会在这里,不是一贯被收拾在书架上吗?”
孙总似乎也只是随口一说,她说完之后便将桌上的报纸朝着书桌上一放,朝着我看来。
我不能被她看出什么异常,便当即捂嘴打了个呵欠,故作困倦,“孙总,我就是有些太累,一时发呆了。”
“也是,这几天辛苦你了,等到明天审核办好之后,我给你发两天假,好好休息下。”孙总朝着我笑,便要引着我朝着客房走去。
我顺着她的步伐去到客房,她把找到的一套白色真丝睡衣递给我,让我换上再睡,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盯着她的背影,心绪如同一圈乱麻。
我想了想,还是给廖原打了个电话,但是却并无人接听,想来也是,这个点谁都在睡觉,我给廖原发了条短信,问他上次他那句没有说完的话,瑞年的研究者究竟是谁?
短信发完之后,我坐在床上沉思良久,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的发痛,太久没睡,身体早已经超出负荷而提出了抗议,我闭上了双眼,心里暗自却奢望着这一切只是一场巧合。
睡意朦胧的时候,我迷蒙间感觉到身体一凉,只觉得有一双火热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所触碰的地方引起一阵阵的细微痒意。
我本就心事重重,睡得并不安稳,眼下更是被这些举动所惊醒,我睁开双眼的时候,赫然看到彭涛正俯身坐在我的床前,他的手还在我的大腿上触碰。
原来是他在猥亵我,我下意识的往旁边坐远了些,惊恐的朝着他看来。
“你醒了,陈助理。”
彭涛看我醒来,语气故作调笑,神情却是波澜不惊,他的面容推却了刚刚在孙总面前的那般温润,反倒是带着几分戾气起来。
我看着这样的彭涛,大吃一惊之余又隐隐带着几分惊惧,我急忙翻身准备下床,我不能呆在这个房间里面,我要出去找孙总,我不信彭涛敢当着孙总的面来侵犯我。
却不想手臂被他一把攥住,彭涛一下子抡起我的肩膀,将我甩在了床上,对着我阴沉一笑说:“跑什么呢,陈曦,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早就对你十分上心了,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不会错过这次机会来。”
我的头磕在了床头柜上,当即便一阵眼冒金星,但我还是听清了彭涛的话来,我急急的开口,“彭涛,孙总现在也在家的,你现在离开我还可以什么都不说,保留彼此的颜面,但是你要是再继续,就别怪我喊叫起来,惊醒了孙总。”
“你叫啊,随便叫。”彭涛不以为意的看着我,随即又朝着我低笑,“若霜都跟我说过了,你也就是个陪人上床的货色,不过只算得上是个高级妓女而已,何必着这里端着架子,别的男人给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