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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页(第1页)

花辞好似看不见他,目光直直的射在上方,他动了,他朝前一步步走来,最终却穿过了他,方衍身上似水波动了动,他有些迷茫的看着这一切,再抬眸时,看到的场景让他心头一颤!花辞走在他后方,方才被人挡住的大殿门口虚掩着,从缝隙看出去,能看到外面尸横遍布!似乎是能感应到他心中所想,大门轰的一声打开,外面刺目的场景让他呼吸一滞,猛然看向身后的人!花辞掀了厚重的华袍,恰巧转身,他上了至高的位子,下面却无一个朝臣,空荡荡的殿堂里,落针可闻。他方才走上去所迈的每一步,都如坠了千斤,那是无数的尸骨和冤魂啊……方衍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眼睁睁看着花辞坐在了那个冰凉的王座上,神情逐渐变得冰冷,有了一个王者的威严。明明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方衍却见他眼里藏着无尽悲凉。他刚想上前一步,王座上的花辞突然一抬眼,修长的脖颈像突然没了骨头似的,头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睁着眼睛,没了生气。方衍倒抽了一口凉气,快步跑上去,但离花辞还有几步时,场景突然破碎了,他的手指触到一团亮光,冲上去时,周围已经不再是堂皇的大殿,而是一片荒野。阴暗的天空笼罩着这片方圈,极尽压抑,荒原之上阴风阵阵,枯草丛生,唯一可见的便是一座高可通天的塔,方衍抬头,方才大殿上的场景悉数被忘在脑后,他看着高塔缩于一点的尽头,觉得格外熟悉,但这莫名的感觉又不是很真实,这种夺目的建筑,只要看一眼就决不会忘,而这种熟悉,像是被埋葬在土层深处,压制着不能冒头,又格外冲动和危险的事物。还不待他想明白,地面忽然震动起来,方衍身形跟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再抬头时,只见那无尽高塔轰然倒塌!画面来的太过突然,他下意识举起手臂,虽然知道这样于事无补。废旧的木板和石灰倾泄而下,他能听到重物闷声砸地的声音,周围似乎被掩埋,不透一丝缝隙,但他的意识依旧清晰,下一瞬,他睁开眼睛,没有难闻呛鼻的灰尘,也没有无边无尽的废墟,他面前的是一片花田!花草过腰,芳香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严丝合缝,明明脚下踩的是松软的泥土,但方行的感觉,却像踩在废墟上,好像这里看到的都是幻境一般。他迷惑地看向四周,目光陡然停在一处突然出现的屋舍上,他可以肯定,赴会说毕,他手在桌上隔空擦过,空无一物的桌面上出现了一把红木古琴,方衍认得,这是花辞的东西。“是公子来过了?”方衍抬眸问。东西在这里,他肯定来过了,夜篱道:“看来他一定会出现在今日的宴会上,但他留下这把琴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明白。”往生笛已毁,这是方衍最在意的一件事,当初花辞给他用来防身,说自己还有红木琴和玄铁剑,现在红木琴也到了夜篱手里……他手指抚上琴弦,突然指腹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嘶了一声,条件反射收回手指,两人看着指尖那点殷红,不自觉皱了眉。与此同时,清静墟。清韫早上起来,打开门的第一眼,目光就被沧澜院中竖立的一把重剑吸引,他环视下四周,确认没人,才走近去细看这把剑。他一手握住冰凉的剑柄,将它从地面拔出,这剑剑身修长,看着轻巧,却有千斤重。清韫随意挽了一个剑花,他隐约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把玄铁剑,当时好像在颜愈手里,如今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师兄你醒了?唉?这把剑是从哪儿拿的?”不经意间,苏暮霭已经离他几步之隔,清韫抬眸淡淡扫他一眼,没有追究他为什么又进来了,问道:“最近有谁来清静墟吗?”“最近啊……”苏暮霭想了想,道:“好像没有吧?”清韫朝他翻了个白眼,绕过他准备离去,少年愣神之下,听见清韫留下一句:“问了也是白问。”苏暮霭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准备叫住清韫,但却不小心被脚下的碎石绊了一下,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勉强稳住身形后朝地上定晴一看,不由一怔,只见地面上多了一滴鲜红的血,紧接着又是第二滴,苏暮霭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看见了第三滴血,他才猛然拉回思绪,慌忙的捂住鼻孔。最近是上火了吗,为什么突然流了鼻血?苏暮霭疑惑地想,刚刚见血的那一瞬间,让他心里陡然升起一阵恐惧,好像是将有什么坏事发生,但他也说不清楚,毕竟只有那短短一瞬。……今日帝宫的大门畅开,迎着八方来客,虽然大多人都为今日之事面露警惕,但还是免不了被广场上的阵仗所惊。只见若大个广场上,足足有几百个席位,每个位子上都摆满了各色佳肴,而广场最中央腾出块空地,几个舞女正翩翩起舞。正上方,铺了红毯的阶石之上,一个空的,与众不同的位子静立在那里,不出意外的话,那儿应该是花缔。夜篱和方衍到的还算早,只有最前方几个特殊的位置上坐了几个帝宫的人,有花季,花宿和花奕等,他们本打算找个居中的位置,离上方远点但又不至于看不清局势,但当他们打算落座时,一个侍女突然过来道:“两位请上坐。”夜篱和方衍默默对视一眼,顺从了她的安排,坐到了花季的后面。临走时,方衍的目光在那侍女额发上不甚突出的茶糜花上停留片刻,然后不着痕迹的转开。夜篱落座后,前方的花季眸光动了动,不过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表示。倒是花宿,他就坐在花季旁边,同样在夜篱的右前方,他一侧身,对夜篱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似乎没怎么见过啊。”夜篱微一颔首,以作表示,道:“常年隐居深山,无名小卒罢了。”花宿状似恍然大悟,欣喜道:“这么说我便知道了,夜墟主鼎鼎大名,何必自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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