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双手,抽咽两声,低了头,一边哭一边如同蚊呐的道歉。
顾行墨居高临下,冷傲的说:“大点声。”
青禾抬头,眼泪掉的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咬牙切齿的大声说:“对、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大哭着,羞愤的跺跺脚,扭头跑了。
秦桑看着青禾逃走的背影,心里没半点同情。
顾行墨松开扣着秦桑的腰肢,视线扫过她微红攥起的掌心。
一改刚才森然冷冽的面色,似笑非笑的调侃:“你下手倒是一点不留情。”
秦桑扬起小脸,半点理亏都没有:“她骂我无所谓,但是不能骂我妈妈还有我的家人。”
看着她傲气又冷然的样子,顾行墨轻笑,伸手捏住她的脸颊:“骂你也不行。”
秦桑疑惑,“顾先生,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顾行墨说:“难道你喜欢我之前那么对你?看不出来,你还有受、虐倾向。”
秦桑辩解:“不是!我没有!”
顾行墨视线在她挺起的胸膛扫过,又往她两次被打过的腰下望了一眼,眼波潋滟的笑:“到底是不是,我会自己验证的。”
秦桑清楚的看到他神情里的暧昧,吓的抱住胸口。
连连后退,有点愠怒的骂他:“你……你变、态!!”
……
午饭时候,青禾没有来。
庆嫂上楼去看,青禾借口不舒服,就没有出席。
其他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福伯吩咐庆嫂给青禾留了饭菜,也没放在心上。
秦桑被安排在了福伯身边,陪着福伯说说笑笑。
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福伯对她,有种特别的喜爱,亲昵的很,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才见面的人。
吃饭的时候,还有个插曲。
福伯一直戴着的那双黑色手套终于拿了下来。
露出的是一双狰狞扭曲的手,红褐色的。
手背上的皮肤像是凹凸的树皮,有很多就横纹跟隆起,血管与皮肤好似都融在一起,实在有些吓人。
不只是如此,透过袖口,隐约看得出,福伯藏在衣服里的手臂上,也全是这种疤痕。
至于那中山装领口用黑色丝巾缠住的脖颈,十有八九也都是这种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