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丽江的住的是顾彦棠订的一家在网上人气很高的客栈。客栈的老板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一看就是性格很温和面善的人。
大概是在这里做得比较久,见多识广,竟然没有在开房办手续的时候,对这两个大男人要睡一间大床房投去什么异样的眼光来。
客栈的院子里养了一只叫“金子”的金毛,一见人就和善的摇尾巴,顾彦棠蹲下来摸了它两把,它就恨不得要跟着他走了。
老板笑着说,这样的狗最容易被拐带了,所以不得不常常要把它锁起来。
客栈的小院子四四方方的,种满了四季桂和风铃草。紫色的和粉色的小铃铛美不胜收,温殊忍不住拿着手机一直拍。
一阵风吹过,空气中都充满了桂花清新又馥郁的香气,温殊坐在小院子里的石凳上享受了好一会儿,要不是顾彦棠一催再催,他都不想走了。
回到客房里,温殊就往床上一躺,任由顾彦棠开箱子收拾东西。
顾彦棠打开了窗子,正好能看到小院子里的美景。
温殊说:“别关了,开着吧。”
顾彦棠:“喜欢这个地方吗?我的眼光不错吧?”
温殊答应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躺着的姿势,说道:“谢谢你,特别喜欢这个地方。”
顾彦棠听罢,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行李,然后恶犬扑食般的也往床上一扑,把温殊旁边的床垫压出了一个小坑。
顾彦棠把头靠在温殊的左肩膀上不住的摩挲,轻声问道:“这样啊,怎么报答我?”
温殊被他摸得有点痒,“咯咯”地笑,把他不老实的手按住,挑衅道:“还能怎么报答,肉偿呗。”
顾彦棠听罢一下子就精神了,立刻就用自己体力上压倒性的优势,把温殊给服服帖帖地压在自己身下。
见他真来了劲儿,温殊叫道:“哎,你来真的啊,我倒不是说不做,可是我们总得去吃个饭吧。你不饿啊?”
“做完再吃。”顾彦棠的唇已经霸道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温殊本来还想着古人不是说饱暖思淫|欲吗?结果两个人中午饭都没吃,饿着肚子还是大白天都可以思……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在学校也这样吗?那么多人,你怎么解决。”
“不和你在一起,我真没这样。我说我连片儿都不看,你信吗?”
“就你现在这样我还真不信。”
顾彦棠把伸出双手的温殊拉起来,一把抱住,蹭着他的脖颈说道:“我变这样都是因为你,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哟,最近你还学会撒娇了。”温殊说话的语气是一贯的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