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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ldo;任何东西，&rdo;德拉科喘着气：&ldo;你需要资金，对不对？只要我拥有的，都是你的。你想要名声、秘密、魔法部的机密，作为敲诈的把柄，我可以告诉你……&rdo;他知道自己在咆哮，但是控制不住句子不停地蹦出来：&ldo;你要招募我，那就来吧。伏地魔要我，对不对？让他给我黑魔标记，放她走。&rdo;

布雷斯冷哼：&ldo;我们已经抓到你了。&rdo;

德拉科摇头：&ldo;你没有，你要的是服从，我可以答应你。如果你这么对我，那你的狗屎黑魔王唯一能让我合作的方式就是强迫。&rdo;

布雷斯似乎在考虑这最后的建议，德拉科感觉到内心一点希望的火花：&ldo;世上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你，都是你的。&rdo;他嘶哑地补充。

&ldo;都是为了交换她？你发誓去仇恨麻瓜种的时候你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rdo;

&ldo;是的。&rdo;德拉科加重语气地低声道，他不能去想赫敏，他不能，一想就会让自己完全失控。她是安全的，布雷斯对她有兴趣，德拉科现在明白了。如果没有其他原因，也许这就能够保证她此刻的安全。

&ldo;任何东西？&rdo;

&ldo;我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交换。&rdo;德拉科颤抖着声音重复道。

&ldo;太棒了。&rdo;布雷斯拍拍手，看上去极为高兴，好像上演的正是他期待的精彩戏码。

他走向德拉科紧绷伸展的躯体，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低语，黑发和金发交缠在一起。

&ldo;我要成为你，&rdo;他说话的方式好像是个孩子带着狂热的敬畏下楼走向一大堆没有拆开的圣诞礼物：&ldo;你觉得你能做到吗？&rdo;

德拉科回过头看着他，时间漫长，眼神冷酷无情，他毫无理由地知道没有和布雷斯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ldo;她在这里都是你的错，你知道的。苦果自咽吧，马尔福。我承认我对咱们迷人的女学生会主席不只心血来潮的兴趣，但是你对她的兴趣注定了她的命运。哦是的，你们那关于fidaia肮脏的小冒险我全都知道。&rdo;

说完这话，布雷斯伸进口袋掏出一个小木盒来。

他在德拉科面前打开，里面是一团血淋淋的东西，一双眼睛。

一绿一篮，它们是阿恩&iddot;亨德里克斯的眼睛，而且它们似乎被冰封在恐惧的最后一刻。

&ldo;而且我想你们马尔福永远不会因爱结合……&rdo;

德拉科疯了。

他挣扎着、踢打着、怒吼着。三英尺长的铁链带着生锈的铁环，每次他在冲向布雷斯的半路，就会被铁链拿住。镣铐嵌进了他的手腕，血从他的手上流下，沿着手指滴落。

&ldo;钻心剜骨。&rdo;布雷斯几乎是惋惜地出口。

赫敏是自由的。

上一分钟她还在和夺魂咒做斗争，下一分钟就有一阵剧烈的闷痛让她头晕目眩，她意识到这是钻心咒。

她很熟悉这种疼痛，从五年级开始这噩梦就缠绕着她。即使她已经对自己一忘皆空，身体的记忆却是另外一回事。虽然那种疼痛仅仅几秒，但她的肌肉和神经都记得。（译者注：贝拉曾在马尔福庄园拿钻心咒拷问赫敏宝剑下落，这是七年级的事情，也许作者记错了？）

她最初很灰心，因为她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摆脱布雷斯的夺魂咒，她想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缺乏锻炼还是布雷斯的魔法水平比较高。

他从前用过这个咒语，一定是的。

咒语的力量是巨大的，她见过哈利为此挣扎，知道他为和咒语斗争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如果是她，她做不到那样。（译者注：原著中第四部假穆迪在讲授三大不可饶恕咒语时用哈利实验了夺魂咒，电影里改编了这一情节。）

从霍格沃兹到现在所处之地的快速旅程中，在缺乏自由意志的时候她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集中注意。

第一个突然产生在她脑海的想法是布雷斯囚禁了她，这样哈利就会被卷入战争，这个领悟让她想要落泪。

第二，布雷斯没有按照伏地魔在信里的指示行动。不管他下达了什么样的命令，显然不包括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把她从霍格沃兹掳走。

她知道这是因为布雷斯把她悄悄带到食死徒的隐蔽据点，他显然很了解这地方的布局，有好几次，他们都等在一堵墙后或者疾奔过一条走廊避免被发现。

让她惊讶的是，他把她藏在自己房间里，就好像一个内疚的孩子设法将自己的新宠物不被父母发现地留下来。

这不是个好兆头，或许还意味着更危险的境况，因为布雷斯有限的能力并不足以保护她免受更大的伤害。

这是另一回事，他没有再亲昵地抚摸她，她猜这是一种小小的慰藉，因为布雷斯认为比起像伏地魔的普通追随者那样jiany掳掠，还是衣冠禽兽比较适合。布雷斯已经告诉过她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