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看看,我给你个拼命的机会。”
“啊————”剧烈的恐惧之下,独眼忘记了疼痛,掏出身后备用的手枪疯狂的射击,垂死挣扎。
石莫冷笑一声,欺身而上,快速闪避,实在无法闪避的便利用身上的防弹衣和金刚身硬抗,在独眼绝望的目光中,他的身影越来越近。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独眼万念俱灰。
他拿出军刺扑了上去,想和石莫两败俱伤,论起狙击技能,石莫不知道自己和他孰高孰低,但要是说到格斗嘛,嘿嘿,这孙子还差了点。
而且独眼毫无战斗的气势,石莫抓住他的破绽,左腿向外迈了一步,右胳膊轮圆了向前猛扫,正击打在他的下巴处。他的身体被击飞出去,软软的倒在不远处的窗根下面。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吗?”独眼断断续续的说着,不放弃最后的努力,生命只有一次,对于他来说,在这仅有的一次生命面前,任何东西都值得出卖。
石莫没有说话,回头看了看这个堆放废品的仓库,找了个长长的铁杆子,又找了一个绳子,将独眼死死的绑死了。试了试结实程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独眼吐了一口血沫子:“你……你要干嘛……放……过我。”
石莫看了他一眼,冷漠的说道:“我答应过要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保证你没有任何痛苦,你是玩枪的,死在自己的枪下未尝不是一种最好的归宿,所以你应该谢谢我。”
他说完便用双臂用力将独眼吊了起来,又将铁杆子伸出窗外,这边在屋子里面将杆子的末端在一个铁架子上牢牢的系住了,将独眼吊出了窗外,独眼浑身无力,瘫软的身体在半空中晃荡着。
石莫找到独眼的狙击枪,盘坐在地上快速的组装好,这玩意对他来讲并没有什么难度。调校了一下瞄准镜,将一颗狙击子弹上膛,他走到了距离独眼只有大概不到30米的位置,举起了手中的狙击步枪。
…………
路口进攻车队的袭击者多数被当场击毙,剩下的暴徒在大批警察和直升机的支援下四散而逃,还有受伤没死的被警察当场抓获。
虎子得到消息后带着剩下的兄弟前来支援,在层层的保护之下,林苏明白要员们绝对不可能再出任何的事故。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因为石莫那边的情况还未可知。
她嘱咐了一下其他队员继续送林益民前进,自己则和虎子率领几个人向狙击手所在的大厦方向跑去。宋雨彤焦急万分,但是纪圆圆仍然没有让她下车,让人保护着她随车队而去,而她自己则跟着林苏的队伍,那毕竟是自己的未来的妹夫,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当她注意到林苏等人并没有继续前行,而是躲在一个拐角的后面抬着头看着什么,不由也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于是她便看见了独眼悬挂在远处大楼顶层的身体。
林苏嘟囔一声,不知道石莫又弄什么幺蛾子。
砰,熟悉的狙击枪声再次响起,林苏虎子等人本能向后退了一步,将探出的半个身体退回拐角,眼睛却仍然瞄着那个方向。
纪圆圆本来平静的脸色微微一变,那悬挂的身体骤然变成了一朵血花。
砰砰,石莫连着扣动了扳机,那身体随着子弹的巨大的冲击力在空中飞舞,隐约看到那人被打碎的肢体从楼上飘了下来。
林苏等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嘴唇翕动,要不要这么血腥啊。
当石莫再次一脸笑意的出现在林苏面前,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恍惚记起来他以前的身份。这几个月的接触,让她几乎忘记了眼前这个人的过往。
他身边的护卫队员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个男人,有些人无意的退后了一步,想要和他保持距离,自己和眼前的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像小白羊一样纯洁。
纪圆圆则一脸有趣的神色,或许自己的妹妹和他真的会很合拍呢,他们的性格中竟然有惊人相似的一面。
…………
这样的气氛中,欢迎宴变成了压惊宴会,巴颂市长额头冒汗,一脸尴尬的和林德铭连声抱歉,如果林真的在他的地盘出了什么事故,他这个市长没有颜面再当下去。
幸好事故处理的及时,夏国的特战队员在这场伏击战中展现出了超高的素养,尤其是他们的指挥官布置周密,临危不乱,以几乎最小的代价保护了所有要员的安全。
林德铭还是很大度的,他知道对于这件事情巴颂市长虽然有一定的责任,但是这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情,这对于经济代表团来说不一定是坏事,t国方面在谈判中注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做出相当的让步。所以他面对巴颂的时候,一脸放松,仍然是那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凸显了作为大国一个省部级领导人的气度,让在场的t国官员和记着媒体们十分佩服。
其实他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的,生命只有一次,和生命比起来,权力、金钱和地位不过是过眼烟云,这次不仅仅儿子逃过一劫,林家更加逃过一劫。想到这里他带着林益民,面色复杂的向着远处默默用餐的石莫走去,他从林苏那里得知,这次又是他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他果然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雨彤能倾心于他并非偶然。
石莫虽然对想抢自己老婆的林益民不爽,但是说实话,林家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反而对他和雨彤处处容忍。所以他看到林德铭父子走了过来,赶紧站起身表示了应有的尊敬。
林德铭热情的握住了他的手,面带微笑:“石莫,从正式意义上讲,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辛苦了。”
咔,站在旁边的邵丹迅速的用相机记录下这个画面,能让林书记这么热情的对待的人还是很少见的,而且听宋书记的意思,今天队伍能迅速脱险,这个男人应该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袭击事件发生时她在一辆普通的车辆里,并不知道具体的过程,在她心中眼前的男人本来猥琐的形象稍微改变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