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拿一双精明狐狸眼不动声色在她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见她衣衫凌乱,眼底不免多了几份促狭与嘲弄,“上药也能上这么长时间?”
说着,欺近她的身体,在她耳旁以一种低哑的嗓音侵蚀着她的耳蜗,“大哥不是帮你补习功课了吧?”
阮绵绵被他逗弄的有些痒,连连往后退了两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怎么会?我和大哥只是畅谈了一下人生理想,比如人生观价值观什么的……”
她的过激反应很快被阮景年窥视出她这大抵是欲盖弥彰,不禁掩住嘴角轻笑两声,“不要激动,补个功课而已,做哥哥力所能及的事情,绵绵你想到哪里去了?”
卧槽!这“补功课”从你嘴里说出来绝壁是有深意的啊!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怎么就变成我的思想不纯洁了呢!
恰在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阮景期侧身出来,一看到对面房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推房门的手僵在了那里。
阮景年看在眼底,示威一般狡黠一笑,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阮绵绵耳旁,将她贴在脸上凌乱的发丝用指尖拂到耳后,“瞧你的头发乱的,又不是和大哥在床上谈的谈得人生理想!”
听到这里,阮景期陡然色变,阮绵绵一声“三哥——”还没出口,就被阮景期“砰——”的摔门声挡在了门外。
阮绵绵侧过脸看着自家二哥,忍不住拉长了脸,你丫的绝壁是知道的吧!你丫说这句话绝壁是在装傻吧!
阮景期似是毫不在乎阮绵绵怎么想,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房间里推,“二哥作为你的监护人,有责任给你的未来规划进行指导,我房里有很多教育片,二哥拿给你看。”
卧槽!我压根就不想看你那些狗屁爱情动作教育片,不想看到出演百余部□还能保持处女之身的苍老师,更不想看到小“毕老师”避开小菊花妈妈课堂直接插入小菊花妈妈课堂的妹妹那里啊!
阮绵绵手脚并用抱住门栏,任凭阮景年怎么拽也死都不松,“二哥,你说的教育片是小菊花妈妈课堂吗?如果不是,我死也不看!”
她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可言的一通胡言乱语让阮景年完全摸不着头脑,刚张张嘴打算说点什么诱拐她松手,就见“吱呀——”一声,对面的房门又打开了。
阮景期坐在房间里,一直听到阮绵绵在对面鬼喊鬼叫,被她扰乱了心思,手中的画也画不下去了,他瞄了一眼画板上只能依稀分辨出一个女人轮廓的半完成品,放下画笔,盖上遮布,起身走了出去。
开门就见阮绵绵像只八爪鱼似的趴在二哥房门口,像是被人逼迫着进去而她自身又极其不情愿一样,见二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阮景期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对面的情形便收回视线,漠不关心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说不清是无意还是刻意,他经过阮绵绵身旁,她听到阮绵绵冲他大喊,“二哥!”
阮景期英挺的脊背陡然一僵,似是早就知道她会喊住自己,同时也因为她喊住了自己心里而感到一丝窃喜,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却在转身时,露出了一贯冷然的神情。
见他不似之前单独相处的体贴,反而恢复了最初的疏离与冷漠,阮绵绵只觉得之前两人在大妈家里借住那晚的事仿佛是自己的错觉是一场梦,到了嘴边的大呼“救我”也变成小心翼翼的“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她不经掩饰的落寞阮景期看在眼里,他面上漠不关心,咬牙冷冷丢下几个字,“吃宵夜。”
阮绵绵立刻猛点头附和,“我也饿了,我陪你吃宵夜!”
阮景期暗地里捏紧拳头,“我去卫生间。”
阮绵绵继续附和,“我也去卫生间!”
阮景期有些无力,“男卫生间和女卫生间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阮绵绵不依不饶,“反正没隔多远,我刻可以在男卫生间门口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特大喜讯!!!不是跳楼价!!!也不是998!!!而是今天三更!!!
其实我是希望以后天天更新万字,快点结文专心写下一本……
但素,考虑到我连续十几天日更万字千辛万苦结文后,极大可能会导致妹纸们下次看到我就是在我的追悼会上了对着我的遗像催更了……
为了避免这种惨绝人寰的虐心事件发生,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日更万字……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