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远带着副官和手下,你一碗我一碗,十几号个围在桌边,踩着凳子,一边喝一边高声喧哗,豪放粗犷,却与婚礼的氛围格格不入。
不等魏赢川敬完酒,夏新远就把魏赢川拽了过去,醉醺醺说:
“老子没亏待你,却在你这儿坐了冷板凳。”
“你说,你是不是得罚上三大碗,再好好敬一敬老子?”
“敬他们那些人有屁用,老子跟你才是一家人!”
“那些人要么墙头草,要么陆景侯的狗,你敬个屁!烧香也得找对庙!”
魏赢川艰难地,保持住脸上最后几分笑意,说:“岳父,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魏东来夫妇早就看不下去,又不便得罪夏新远,这才一直忍到现在。
听儿子说送夏新远回房,夫妻俩一致附议。
魏东来说:“亲家公,你一个人就喝了两大坛,酒量真是不错,回房休息一会,晚上接着喝。”
陈琪珊说:“赢川,扶好你岳父,走回廊那边,那边的路没那么滑。”
夏新远却不肯买账,抹着嘴上的酒绩说:
“还得是我带来的酒才叫酒。”
“陆城的这个什么桂花酒,还百年老字号。”
“我呸!”
“这拿到我们南边,早特妈关门了!”
温宁在不远处听见,就觉刺耳得很。
宜新饭店常用这款桂花酒,这款酒在陆城一直深受好评。
她跟酒坊老板也熟,一家子好几代人,全把功夫下在了酿酒这件事上。
个人口味不同,喝不惯这款酒很正常。
但绝不至于难喝至此。
夏大帅摆明就是故意拿酒说事,借题发挥。
夏新远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