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欣然看着他,眼里波光如水,“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
段枭沉了口气。
“我爹地问我们什么结婚,你让我怎么回答?”卢欣然说得有些哀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有一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一宁没有爹地……”
“欣然,一宁是个好孩子,你别老是拿他来当挡箭牌。”段枭实在不愿意戳穿她的谎言,关于一宁身世的那个秘密埋藏在他心底多年,为了兄弟为了一宁,他却始终不肯说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一宁不是你的孩子?”卢欣然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她的心跳加速,那个秘密他不会知道的,对,一定不会知道,他只是不想自己拿一宁来逼他。
虽然他和自己只有那么一次在一起,可她怀上一宁的时间也差不多那个时候,段枭他不会怀疑。
段枭叹了口气,“我们能不谈这个话题吗?”那晚他酒醉了,代替他去的是海天。
“枭……”卢欣然忽然朝他走去,伸手解开了外衣,露出了醉人的香肩,“一宁一直闹着想要个弟弟和妹妹,你说我们……”
四年了,她一直都没能靠近他的身子,今晚,她拼了脸不要,也要试一试。
这时,忽然门开了。
“妈咪……”一宁站在门口,穿着可爱的睡衣,拖着小玩偶,边打哈欠边揉眼睛,“我想要尿尿……”
卢欣然慌忙将衣服拉好,一脸的囧样,“一宁,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
段枭连忙说,“那爹地陪你。”
“哎……”卢欣然都来不及喊,两人就溜了。
走了一段路,原本还在打哈欠忽然对段枭吐了吐舌头,“爹地,我表演的好咩?”
“很好,回头奖励你!”段枭笑了,现在是关键时候,他暂时还不能和卢家撕破脸。
……
段枭想不到会在击剑馆遇上陆默深。
陆默深刚换好衣服,抬头就瞧见段枭,他眯了眯眼。
两人目光对视,一个冷峻邪宁,一个儒雅冷漠,两人对上,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段先生不是忙得当导演,怎么有空来击剑馆?”想起那晚顾夏的冷落,不知怎地一向冷静的陆默深也对段枭有了怨意。
他知道,顾夏正是因为心里有段枭,才屡次拒绝自己。
段枭闻到了一股子醋味,他挥了下手中的长剑,笑了,“忙里偷闲,陆先生不也是。”
“不介意来过两招吧?”陆默深选了把长剑,做了个化剑的姿势,“请。”
段枭自然也不退让,也做了个化剑的姿势,“好。”合着他老早就想揍陆默深了,敢拐走他老婆,他还不好好教训陆默深就不是男人!
两人摆好了姿势,开始了击剑比赛。
陆默深率先发起进攻,猛烈,利落。
段枭也不示弱,攻守兼备。
长剑在半空激荡出火光,两人越斗越猛。
顾夏刚巧带着晨晨进来找陆默深,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干爹,加油!”顾晨拍手。
段枭气得磨牙,反手一个回击,直接击中了陆默深的胸口。
陆默深忽然倒下,顾夏急忙上前,“你没事吧?”
她不喊还好,喊了段枭更是火冒三丈,他脱下帽子冷冷地说了句,“我不过是碰了他的胸口,死不了!”
“怎么是你?”顾夏瞧见他,一脸的惊讶,段枭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