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不得不哀求我,说疼,我低下头,发现他的下面果然有点肿,没破皮,但应该是疼的。
可能是我一直没抽出来,他主动提议帮我口,其实我已经准备放过他了,他的话却给了我新的思路。
我坐在床头,揉捏着他茂密的头发,他的动作很生疏,我低头看他的后脑,却平白生出些满足来。
那或许是占有欲,或许是征服欲,或许是其他的什么。
但他的舌头,他的口腔,他的喉咙都不太够用。
我将他重新压在了床上,用着他的大腿,他的小腿,他的臀部,他的手,他的背,他身体一切能用的地方,满足着我陌生的、新奇的情绪,他昏睡了过去,又痛苦地醒来,这个夜于我而言格外愉快,于他而言,或许格外漫长。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端了早饭,宋爷爷问我宋东阳是不是还在睡,我点了点头,说是。
我端着早饭进了房门,反锁上了门,当我将早饭放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宋东阳微微闪动的眼皮。
我说:“醒来了就别装睡。”
他继续装睡,假装没听见我的话。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意是叫他醒来,但手掌触碰到他的皮肤,才发现他的身体不自然地抖了下。
我想起了昨晚最初的目的,又想起了宋东阳之前的告白。
如果注定无法回应,倒不如让他选择知难而退。
我垂下眼,近乎怜惜地亲了亲他的眼睛,下一秒,我扯开了被子,重新压了上去。
宋东阳小幅度地挣扎了下,很快室内就响起了细小的呜咽声。
宋东阳被我折腾哭了,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但在极限的状态中,他依旧攀附着我的后背,紧紧地缠着我。
我一边弄他,一边将食物喂到他嘴里。
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dirtytalk,我将他压在窗户上,一边弄他,一边骂他是多么淫-荡-不-堪。
我们折腾了三天多,连吃饭都在床上,最后一个早晨,他终于主动提出,高考前不要再做的提议,我可有可无地答应了他。
我开始穿内裤,提裤子,我就坐在床边,他却从背后抱住了我,赤-裸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还带着本能的颤抖。
我挑起眉梢,问他:“又找日了?”
他剧烈地摇了摇头,动静让我即使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得到。
他只是轻轻地说:“迟睿,我会和你去同一个大学的。”
我突然烦躁起来。
我意识到,我极力敦促着他好好学习,后果很可能是我一直摆脱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