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特意做什么,老婆你本来就很出色,做自己就好。”
“恩。”胭脂把头靠在殷斐前面的司机座位上,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殷斐,你确实瘦了,都是为了照顾我。答应我,晚饭要多吃点。”
“那要看太太给我做什么了。你知道我很挑食的。”
“我想想。你比小馒头还挑食,一点没有爸爸样儿。
殷斐歪头亲了下胭脂的小手:“老婆我进步了,一想到爷爷生前和小馒头玩过开心过,食欲就来了。”
“乖,今晚我检查。”胭脂小手拉起殷斐的大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熄灯之后请太太随便查。”
殷斐一本正经的开车,一本正经的说话,胭脂心不在焉的,听见他乖乖的配合,于是说:“恩,乖。”
忽然瞥见他眼里的戏虐的坏笑,突然感觉不对劲儿,回味他的话:熄灯之后请太太随便查。
“你,讨厌。”胭脂怼他一拳,真是服了这男人,无时无刻不往那上面带。
“对了,殷斐,王阿姨回A市收拾安排下家里的事情才能来,这几天小馒头都是胡叔接送的吗?”
胭脂忽然想起一周没看见小馒头了。
据说被殷斐派胡大安排在军营里晃荡。
额滴神啊,殷斐这是要学习他爷爷的教育方法。
殷斐没吱声。深邃的五官显得那么的一本正经,倒是突然有一种冷厉的男人正经起来的的禁欲的美感。
目视前方的转向,开车,上高架。
胭脂等了一会儿,见殷斐没回答,蹙起细细的弯眉。嘟嘟嘴身子从他的座椅上下来,缩回后座的靠背里。
“一会儿晴一会儿阴,你是天气预报啊。”
“称呼不对。以后不按标准称呼,我会给你加上体罚。”
殷斐在静寂了一会儿,幽幽的道。粗粗的眉毛上扬,运筹帷幄般。
“切——”胭脂白了他一眼。歪头笑笑看向窗外。
他就是爱听老公这两个字。可是婚还没结,门还没过,胭脂总觉得现在就叫有点怪怪的。
再说,分开这么久,她字典里已经没有这个字了,总要慢慢适应嘛。
“体罚。最近我重点筛选了金瓶梅里的招式,你懂的。”殷斐摸出一个烟,点燃,淡淡对后视镜里的胭脂吐了一口烟圈儿,慢条斯理的不急不缓的说。
胭脂吓一哆嗦。殷斐,你,真是,变态啊你。
金瓶梅她看过,原版的,那个,有些事情,可能做的时候情之所至,不知不觉会那样,但是单独列为重点目标单练,她有点接受不了来着。
抬眼看见后视镜里的殷斐眸光闪烁,看不出情绪,反正是盯盯的看着她。
这男人,一向是说风就是雨,没准他真能把这变成家庭纪律。
胭脂眼神有点闪烁,身子坐直了,手指下意识的往耳后撩碎发:“称呼,我想起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她这小手撩拨耳后碎发的姿势,又媚又萌的,让殷斐看的眼眸半眯,女人,什么时候都能撩拨的他身心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