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似乎漫不经心的扫着对面的婚纱影楼,眼神却没有温度,唇角勾出极冷的弧。
我才离开几天这群犊子都开始惦记我的女人,该死!
还美透腔了?我的女人美不美哪里美,美得透不透只有我知道。
真特么的从小缺钙、长大缺爱。
奶奶的!
电话那边的吴总有点愣,殷斐,不是已经撤资离开A市了吗,怎么以前的基友订个婚都参乎一脚。
“自然,你的损失我会弥补的,并且,加倍。但是该停电时必须停电。”
殷斐,冷眸黯淡的闭上,像是做会议总结似的,再次慵懒的说。
吴总大脑高速旋转有几秒的迟疑,随即回答道:“那就按殷少的意思办。”
对不起了林可思,哥们这次不够意思了。
咖啡厅窗前的身影儿收起手机,交给胡大,双手插进西装裤袋,走出咖啡厅。
他走路时姿态挺拔,脊背很直,那是他自小就被爷爷带在身边,让他和军人一起练军姿养成的傲岸魁伟的好身材。所以他看着潇洒不羁,性格中其实有军人的严谨。
裁剪合体的西装下他的的背脊挺拔,宽肩窄背,每一步迈的都线条流畅匀称,沉稳大气。
每每出现都令就餐的,服务的老中青女人们着迷。
胭脂曾经开玩笑的说他是国民老公的材料。
岂料,殷斐眼一瞪:“我那么优良的装备,给你一人儿就够了。不能让别人用了。”
一抹苦笑浮上殷斐的嘴角。
昨晚那个女人敢打他,咬他,简直疯狂的像个变身小恶魔令人招架不住。
她心底有他,文文静静的外表下,把他思念的那么热烈……
那像黑色宝石一般晶莹夺目的目光楚楚可怜的邀约他和她共赴盛宴……
不想了。殷斐拧灭烟蒂,再想他就得冲进对面婚纱店当场把她抱回家施暴。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眸色黯淡。等下他就要赶回B市,他背着婉柔的这块良心债,需要时间慢慢处理。
爷爷又住院了,这次似乎很严重。他父母常年在国外,自小就和爷爷生活,感情太深。
如果现在的生活还不允许完全的接纳她,那他在她的生活里再次出现对胭脂更是伤害。
这点,他懂,他一直拿捏着,克制着。
天知道,禁欲的生活,偶尔这么一次的幸生活对他是多么的考验。
幸好,他不是没有女人就活不起的男人,还有一堆工作忙的他没有日夜。
咖啡厅的地下车场里,泊着一辆白色的布加迪威龙。